蒯良上前拿起了盒子,還挺重,開啟了開,一張張的如同畫質一樣的東西。
”就這麼一堆破紙,你告訴我他價值萬金?”蒯越指著那盒子裡面的東西說道,憑良心說,他也覺得那些個紙張上的畫畫得不錯,他沒有見過呂布,不過卻認識那個方天畫戟啊。畫師畫得不錯,可是沒有一幅畫價值萬金的吧。
“哈哈。哈哈!”蒯良看到了那些個金呂布大笑了起來。
“蒯良你笑什麼,這蒯然有今日還不是你慣出來的!”蒯越連帶著自己的弟弟也給教訓上了。
“兄長啊,那可真的是冤枉啊,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要怪也不能怪我啊!”蒯良衝著自己的哥哥眨著眼睛。
“你!”蒯越指著自己的弟弟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兄長,你說你從小就教導我們,要博聞強記,要多看多問!現在您倒好,直接就不問,不分青紅皂白就打瞭然兒一頓就是我。我也不服啊!”蒯良對著自己的哥哥說道。
”你還別不服氣!兄長啊,你還真的是孤陋寡聞了!“說著蒯良拿出了一張遞給了自己的哥哥。
”這一章紙還真的就價值一百金!“蒯良解釋道。
”這張破紙?“蒯然不相通道。
”這可不是破紙啊,這張叫做金呂布!“蒯良對著那邊的蒯然解釋道”拿著他你可以去揚州的任何一家金行兌換一百金!”
“揚州?”蒯越愣了一下,這又和揚州有什麼關係。
“然兒,你來和你的父親解釋吧!”蒯良把這個皮球提給了那邊的蒯然。
“父親。這張叫做交子又叫做金呂布,上面寫著的一百金,就代表著他是價值百金的,至於揚州金行,這個交子就是揚州劉莽兄長髮出來的,這個東西可以方便商賈相互來往,以後行商就不需要都帶著書千金,要那麼多的大車商船運輸了。這樣還能夠少賊惦記,只需要帶上這十幾張那就是千金了!”蒯良對著那邊的蒯然解釋道。
荊州是最靠近揚州的一個諸侯啊,荊州上下。雖然劉表和劉莽有仇,但是卻阻止不了民間通商,所以交子的便攜性,在加上揚州的任何一個金行他都兌換,所以一下子成為了寵兒,一開始有些人還在觀望。不過在一些個買賣的時候你的金子不到位,人家不願意吧貨物賣給你。或者直接貨物賣給別人了,你就哭去吧。所以為了買賣的及時性,好多人也開始入手這些個金票了。
這次蒯家一共是七萬金的收入,這裡就有七百張的金票,每一章都是百金的,放在盒子裡面,準備入庫,如果需要金子的話,可以直接兌換。
“金票?!”蒯越接過了這些個金票,他的眼睛閃爍了起來,他蒯越雖然沒有見過這個金票,不過很快他就看穿了這其中金票的一個本質。
“然兒,你說荊州的市場之上,很多的商人都在用這個金票?”蒯越問著自己的兒子。
“是啊,好幾家商行都在用,黃家和劉磐他們也在用!”蒯然回應道。”不單單是那些個商戶,就連普通的百姓之間也在用著!”
“百姓也在用?”蒯越似乎要追更久地“那些個百姓怎麼用得起?”
“百姓之中用得是另外一種交子,父親你看就是這些個!”說著蒯然拿出了一張萬錢的交子,上面花得就是英雄殿。
“還有千錢,百錢的!”蒯然還掏出了另外兩種。“父親你要我給你兩張?”蒯然還是挺孝順的。
“呵呵!”蒯越揮了揮手,不由苦笑了起來“荊州已經半入蜀王殿下之手了!”
“恩?”蒯然有點不明白,什麼叫做荊州已經半入蜀王殿下之手了。
“然兒,你說如果揚州再和荊州開戰,蜀王殿下停止了對我荊州的交子的兌換那會如何呢?”蒯越問著自己的兒子。
“停止了交子的兌換?”蒯然想了一會眼睛瞪大了起來,那麼就將有多少人要損失慘重啊。
就拿著他們蒯家來說,這裡就是七萬金的交子了,以後蒯然還準備把幾個月的收入換成交子,最後一次性的兌換,或者不兌換和其他直接做生意,要是一旦揚州停止了交子的兌換,那麼這些個交子就爛在他們手裡,成為廢紙一張了,那個損失!整個荊州恐怕都要用百萬來計數了。
這樣一來,荊州已經算是喪失對揚州開戰的可能了,就算劉表要打,那邊荊州的上上下下,上到達官貴人。下到那些個老百姓們都不會同意的。
一打張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你說他們會同意嘛。還不說打不打得贏啊。
“啊啊啊啊!”蒯然也是驚訝了,沒想到他的這個結拜兄弟能夠如此。
“然兒啊,你交了一個好朋友啊!”蒯越剛剛還在苦笑,不過隨即他又是一種慶幸了。因為這個蜀王殿下是和他們蒯家交情不錯的,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這個傻兒子帶來的。
“看樣子,我們似乎要儘早的做準備了!”蒯越不愧是以前荊州的首席謀士,從這麼一個小小的交子上面就能夠發現這麼多的東西。以前蒯家是涼不想幫,正是因為他沒有通敵的可能,所以劉表也沒有對蒯家太過分。可是現在蒯家卻要主動的站位了。
“兄長,我這次前來也是要和兄長言語這件事情的!”蒯良也是對著蒯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