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奎是怎麼到我府邸之上的?”張昭在書房之中問著邊上的管家。
“回稟家主,我也不怎麼清楚,據門房說,此人帶著一個小廝直接就來到了門口,難後就要見主公,本來門房要把他們趕走的,卻沒想到那個楊奎身邊的小廝武藝高強,這護衛不是他的對手,這才讓小的知道了動靜,再後來就是此人大言不慚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對著自家家主彙報到。
“此人到底是誰?”張昭皺眉了,這個楊奎可不是大言不慚,要是張昭真的把此人給趕出去了,可能就真的是後患無窮了,竟然能夠猜測到他們在府邸之中的密謀,此人是十分的可怕啊,在江東之中有這樣能力的人,他張昭不應該沒見過啊。
因為張昭在江東之中不單單是士族的頭,他同樣也是一個大儒,可以說許多江東想要入仕途或者說想要出人頭地的學子才子們,那都是會投遞名刺來請他張昭指點一番,但是此人卻是彷彿突然出現的一樣。如果此人不是一個有才華的人,是一個庸才,張昭才不會理財呢,可是此人的才華卻是讓張昭心驚啊。
“家主或許此人不是我江東人士!”邊上的管家補充道。
“不可能!”張昭直接就搖頭了,此人雖然聲音沙啞了,但是張昭還是能夠聽出來的,那就是此人還是有著一點江東的口音,如果不是在江東久居數年甚至數十年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口音的。就像那諸葛瑾還有步履等人。諸葛瑾的那種荊州話,步履一口的揚州話,短時間裡面是難以改變的。
此人到底是誰?張昭想了許久。江東之中有才華或者說驚豔的人,他都想過了,可是沒有一人是這般的,而且這些個人要麼就是淡泊以處之,不在乎功名利祿的,要麼就是已經在孫策手下效力了,難道是他?張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不對啊。此人不是離開荊州了嘛?”張昭皺了皺眉頭“去,派個人給我跟著這楊奎主僕二人定然要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告知於我!”
“是!”管家點了點頭離開了。
“如果你是他。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張昭喃喃自語。
夜漸漸深了,很快天也明亮了起來,張昭府邸之中一幫家主很早就起床了,他們不是勤快啊。而是實在是睡不著啊,能睡得舒服嘛?明天的事情如果成了,一個個自然皆大歡喜水漲船高,可要是敗了,那麼就等著全家一起死翹翹吧。
“張公早啊!”黑袍人楊奎第一個給張找哦打著招呼。
“楊奎先生早!”張昭看到楊奎的精神很好,而其他人一個個都是萎靡不振的,似乎也只有這個楊奎睡了一個好覺吧。
“諸位,今日就是絕對我們是生還是死的時候了!諸位就是想退出也已經來不及了!只有一拼到底了!”張昭對著下面的一幫家主言語到。
“這是自然,我們都為張公馬首是瞻。”邊上的左立開口了。左立一說話,立刻幾個家主也是異口同聲的要堅決聽張公的話,的確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何瑞一死,他們和孫策和周瑜就已經是徹底決裂了。
“好!現在就是我們該行動的時候了,郝流郝家主!“張昭開始發號施令了。
“張公有何吩咐。”郝流對著張昭抱拳道。
“郝家主,你的三千山越精銳準備得怎麼樣呢。”張昭問著邊上的郝流。
“放心吧張公已經隨時準備待命了!”郝流對著張昭言語到,那邊張昭給的五千副重甲已經準備好了。
“好,那麼請郝兄。立刻回去讓三千山越精銳出山,從建鄴入城去接應我等。”張昭言語到。
“領命!”郝流點了點頭。
“左立左兄!”張昭問著邊上的左立。
“張公有何吩咐!”
“還請張公隨同楊奎先生一起前去周瑜府邸之中,把我們的大都督給請出來!”張昭想了許久。還是決定自己不去了,因為他張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迎接二公子。
“這,這!”左立有點遲疑。
“怎麼了左兄有困難嘛?”張昭問道。
“張公,老朽年事已高,這入得大都督府邸之中簡單可是這出來難啊。”左立為難的說道。這很明顯是要進去動刀兵的,左立這麼一把老骨頭了,還真的怕進去了之後就出不來了。
張昭明顯眉頭一皺,這邊去周瑜府邸可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沒有人坐鎮,張昭怕出事。
“老朽就由自己的兒子代替吧!“左立繼續言語到。
“令公子?”張昭沉吟了一聲,似乎在猶豫。
“怎麼,張公是不相信楊某嘛?”黑袍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