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府庫之中一件件物資正在從府庫搬運出來到了他劉磐的手中,他劉磐再利用這些個物資前去在襄陽四邊周圍招兵買馬。
劉磐是看著這些個物資那是看在眼裡喜在心上,有了這些個物資軍姿,那麼就可以擴充套件軍備了,兵權啊,兵權,劉磐現在對這個已經完全著魔了,當初劉磐是被趕出襄陽的,他劉磐當初就是發誓一定要屹立於這個荊州之中,成為這個荊州的主人,在邊境的生涯讓劉磐知道什麼身份都是假的,只有一個是真的,那就是兵權,在這個亂世之中只要你掌握了兵權你就掌握了財富和權利,甚至可以保障你的生命。
如果那蔡瑁沒有三萬蔡家軍沒有張允早就被劉表給下獄了,還能現在在府邸之中只是被軟禁。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有了這五萬大軍,主公的大業就更進一步了!”邊上劉磐的副將對著劉磐抱拳恭喜道。
“哈哈哈哈!”劉磐心中十分的開心“雖然有了這五萬大軍加上了荊州鐵騎和我手中那武陵精兵在荊州已成勢力,但是那揚州兵馬卻是如鯁在喉啊!”劉磐不是傻子,雖然他從劉表的手中得到了組建五萬兵馬的權利,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在文聘大軍被消滅了,江夏水軍投降了之後才導致的一個後果,他劉磐想要荊州可不想要一個幾近毀滅的荊州啊。
“主公何須擔憂呢!江陵城高門固,只要江陵不破,荊州南郡遲早會重新回來的!至於江夏一代,等著主公五萬大軍成型,定然可以可以從那揚州軍手中奪回來!”邊上的副將對著劉磐安慰道。
“也對!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這五萬大軍成型!“劉磐點了點頭,揚州軍的戰鬥力劉磐不是沒有聽說。知道揚州軍是精銳兵馬,但是劉磐卻也對自己手下十分的有信心,劉磐可是一直想著和揚州軍一戰呢。
就在兩人還在商談的時候。那邊招兵之處突然起了爭執,邊上的人圍困了起來。
“怎麼回事?”劉磐看著那邊吵吵鬧鬧的皺著眉頭。邊上的副將很快就派人前去檢視了,回來之後這才對著劉磐彙報到“回稟主公,那邊那邊是一些個刁民,竟然,竟然不願意徵兵入伍!”
“恩?”劉磐聽著副將的話語眉頭緊蹙,他雖然得到了劉表的同意和支援徵召兵馬,也有了劉表的物資,但是這個人員卻也是要在襄陽之中徵召的。
可是襄陽之中一般都是一些富裕的人家。劉表其他的可能不行,但是在對待百姓治理方面卻也是有著一些見解的,他用蒯氏兄弟,給百姓良田,開拓水路,這些導致了襄陽成為了整個荊州的政治經濟的中心,而且因為地理環境的因素,所以荊州府邸根本就沒有戰亂,附近其他幾州的百姓全都為了避開戰亂來到了襄陽使得襄陽城之中更是繁華無比。
所以在襄陽附近的百姓要麼就是家中有其田,要麼就是有一些商鋪家業。百姓其他地方參軍的都是一些沒有飯吃迫不得已的人,畢竟兵飯不好吃,什麼參軍當將軍。那更是扯淡,一般參軍八成計程車卒是戰死了,只有兩成的活下來,這兩成之中八成是殘疾或者其他,只有兩成之中的兩成才能成為一些校尉的官職。
所以一直以來有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你讓這些個家中有餘財的百姓前去當兵打仗,怎麼可能呢。荊州兵馬一直都打不過江東軍的緣故就是在於荊州兵馬是穿鞋的,而江東人是光腳的。光腳的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很光棍。而穿鞋的就不同了。
穿鞋的家中有餘財,甚至有妻女。自然不敢死戰。
本來前方的那些個荊州士卒和江夏水軍就都是荊州之中的所謂的窮苦人家了,現在窮苦人家死得死降服的降服,那還有多少窮人家要吃兵飯呢。
所以現在他們在襄陽之中招兵簡直就是門可羅雀基本上屬於白瞎。
可是這上面交代下的任務不能不完成了,這才有了之前那些個劉磐的手下拉壯丁的緣故。
“缺兵少馬!”劉磐頭疼了,如果用強的不是徵集不到兵馬但是這樣的兵馬能有多大的歸屬感和戰鬥力呢。
“去,給我前去武陵,咦陵一代徵召兵馬五萬大軍我就不相信難以成軍!”劉磐對著手底下的呵斥道。
“主公,正是因為從武陵夷陵一代徵召不到兵馬這才迫不得已來到襄陽之中啊”邊上的副將對著劉磐苦笑道,副將其實早就做好擴軍的準備了,在夷陵武陵一代也是接著屯田的名義在屯兵,可是卻被人給攪亂了。
“武陵夷陵徵召不到兵馬?”劉磐頓時就不明白了,這兩地地靠邊境,常常和巫溪蠻族相互抗爭,所以這裡的民風是彪悍的,正是因為彪悍的民風所以這裡的百姓一個個都真強悍身,劉磐手下的武陵精兵就是從武陵徵召的。
“是!”邊上的將校只能捏著鼻子聽著劉磐的訓斥,從武陵夷陵一代徵召兵馬?如果在這之前的話,可能沒有任何的問題,因為劉磐一直就在邊境一代,那裡的文武可都是他劉磐的人,可是現在邊境卻因為黃祖去了長沙坐鎮,基本上已經有了黃家的烙印了。黃射和劉磐處處作對,又怎麼會想不到武陵的事情呢,武陵是劉磐來的地方,黃射為了洩憤,一切武陵和劉磐有關的東西全都給清除掉了。這次本來準備好的徵兵也被黃家給搗亂了,主事者抓得抓殺的殺,殺得劉磐軍還沒有任何的脾氣,因為人家說你意圖謀反。
那些個屯兵之處,劉磐軍可是留下武器的,這一查就被查出來了。你劉磐總不能說我早就像要兵權了,這是提前準備的吧,這會讓荊州之主劉表怎麼想呢,再怎麼說雖然劉表稱呼劉磐為吾兒,劉磐也稱呼劉表為父親。但是兩人卻不是親身父子啊,所以劉磐軍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徵兵刻不容緩!同樣,那江陵吳家。我也要他灰飛煙滅!”劉磐冷熱的對著邊上的副將說道,黃家既然不義那麼他劉磐也就不需要仁了。黃家斷了他的好兵員,那麼他劉磐就斷了黃家一個臂膀,江陵吳家,這可是一個富裕計程車族,和黃家本來就是息息相關的,現在更是因為黃家遷入了長沙變得越發的密切了,所以兩家很是親密,吳家就相當於張允的張家對於蔡瑁的蔡家一般。
“是!”邊上的副將也是點頭。誰讓我不舒服了,我就讓誰跟著不舒服。
“這徵兵不就是錢財的問題嘛!加大兩成,不,加大五成的糧餉!我倒要看看這襄陽之中到底有多少富裕之家!”
“五成!?”副將這是愣住了,是被這個主公給嚇住的,五成糧餉啊,這不是小數字啊。如果按著以前的標註完完全全可以多出兩萬五千兵馬啊,可是劉表只給了五萬兵馬的糧草限度啊,即便縮水也擠不出更多的啊。
“沒錢?我們是沒錢,可是這個江陵吳家有啊!”劉磐冷然了。江陵吳家生意遍佈整個荊州南郡,劉表已經說了,吳家一家人全都聽候發落。家產封停,他劉磐從其中拿出來用用沒有絲毫的不妥。
“主公高,實在是高!”邊上的副將拍著馬屁。
“你帶著荊州鐵騎去江陵務必要擒拿吳家一眾人等,切勿讓吳家人有了準備!“過河用船,走路靠馬,這個速度自然就會快了,為了更好的拿下吳家,劉磐可是捨得本錢連帶著豫州鐵騎都送過去了。
“主公如果這個吳家人反抗呢?“
“如果反抗?呵呵,我還真的不怕他反抗我怕就怕他不反抗啊!”劉磐冷笑了起來。如果吳家不反抗他劉磐還真的不好下手,但是一旦反抗了。那麼就開殺戒吧,這個吳家不單單是劉表想的震懾那些投降的官員的。還是他劉磐用來震懾黃家和整個荊州士族的。
……
江陵吳家
“老爺老爺,門外有一名軍士說有要事求見老爺!”吳家家主吳凡突然聽到了那邊有家僕跑進來傳話。
“軍士?何來的軍士為何要見我?”吳凡疑惑的問道。
“老爺那個軍士說他是老子襄陽的,是,是黃將軍的手下!”家僕也是氣喘吁吁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