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老徐笑了笑伸出了五個手指。
“五成,呵呵,老徐,你去搶吧!”郝流怒極反笑了起來,五成,如果他老徐拿了五成他郝流喝西北風去。
“那們我就沒辦法了!”老徐對著郝流說道。
“老徐,我們都那麼多次了,五成,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老徐會有生意不做!這樣吧兩成半!”
“四成半!”老徐也是降低了一個加碼。郝流說得沒錯,有生意為何不做呢,他老徐又和錢不犯衝。
“三成!”郝流咬了咬牙齒又加了辦成。
“四成!”老徐也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老徐。三成半,如果再多,那麼這生意不做也罷。”郝流定了定神說道,如果高過三成半,他郝流就真的賺不了多少了,與其還要冒著殺頭的風險,不如就不做了,但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郝流的眼神之中已經微微的表現出了不滿了。你老徐斷了我的財路,他郝流自然也有辦法遏制老徐。
“好。好,好。看在你郝都尉的面子上就三成半吧!”老徐也不是一個渾人,知道什麼叫做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郝流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你要是想要依靠他辦事,那麼基本上是不可能,但是如果他想壞你的事情,卻能想著法子敗壞。
所以老徐也不想過多的得罪郝流三成半他也有得賺。
“三十二個人!老徐你可看好了!來來來都給本將軍上來!”郝流對著手底下的人喊著。
年輕男子看著周圍一個個的衣衫襤褸的百姓他們一個個都是目光呆滯的,在郝流手底下的兵士的推搡之下朝著那邊老徐走過去。
老徐的面前是一個案幾,案几之上有著一些個書紙,還有一隻沾滿了墨水的筆。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老徐開啟了一張空白的書紙問著第一個到來的百姓。
“小人,狗剩,豫州人士!”老徐一問這邊一答,老徐便在那書紙之上寫下了狗剩二字,還有豫州人士,看了看狗剩又寫上了一句,其人唇下游黑痣眼大而無神,這是狗剩現在的樣子。
對於狗剩這個名字,老徐早就習慣了,亂世之中人命卑賤,時常吃不飽或者死在戰亂之中,所以百姓們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後代活下去,所以就起了一些個難聽的名字比如狗蛋,狗剩之類的為的就是想著名字,賤,一點能夠讓老天爺垂簾不去帶他上天(也就是死了)。
年輕男子想要問些什麼,可是無人給他回答,年輕男子身邊的人全都是雙目無神。
很快就到年輕男子的面前了。
“你叫什麼?”老徐問道。
“我,我!”年輕男子猶豫了一下,這麼一耽擱老徐不由抬起了頭“問你話呢,叫什麼!”
“我叫,對!我姓韓,名揚。”年輕男子對著這個老徐說道。
“韓揚?”老徐不由多看了兩眼,一般來說百姓都是賤名多,特別是這些個流民,狗剩狗蛋挺多了,突然出現了一個正常的,老徐都有點不習慣了。不過老徐還是寫上了韓楊,徐州人士。
“後面一個!”
“我姓管名亥!也是徐州人士”
“俺叫周倉!和他們一起的!”很快大部分人就登記完了,在老徐的指揮之下,這些個人被放入了營中,大營之中還有許許多多的百姓,仔細數上一數足足有數千人。
“又來了一批!”看著年輕男子等人的進入,那幫早就在大營之中的百姓們看著年輕男子等人不由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幸災樂禍,又或者是同病相憐。
“哎,我說大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啊,為何這個大營之中有如此之多的百姓?”年輕男子趁著那邊老徐還在登記人員。抓住了機會問著一個早就在營地之中的百姓問道。
“大兄弟,別叫大叔,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今年才二十又七”這個被年輕抓住的漢子開口說道。
“呵呵,抱歉,抱歉!”年輕男子有點尷尬這個年紀還真的算不上是大叔,可是這長得有點著急了吧,不過年輕男子已經顧不上了。“這裡是怎麼一個回事啊,那個老徐?還有這些個百姓!”
“來到這裡你難道不知道嘛?那個徐大人是給你們分良田的。!”這個“大叔”解釋道。
“分良田?”
“你們不是外地來的嘛。只要進入了揚州地界,就可以憑著人頭朝著揚州官府申報取得良田!一人是三畝田地。”這個大叔繼續言語到,年輕男子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人頭。
“恩!”年輕男子點了點頭,他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的。為了能夠吸引到更多的百姓進入揚州,揚州本來因為自己的那個便宜岳父袁術的肆意揮霍,早就從一方富裕之地變成了現在十室九空,所以為了填補百姓的空缺,他才釋出出了各種政策來喜迎流民進入揚州,其中一個人頭就可以換到三畝田地,還能夠有三成賦稅。比之天下所有的州都要好的賦稅政策。這些年來倒是讓揚州又重新有了人氣。
“一人三畝田地啊,還只要交出三成的賦稅!”這個被叫做大叔的男子嘴巴里滿是憧憬的神色。不過又開口搖頭了“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