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軍之中揚州軍這個概念早就刻在了他們的腦子裡面去了,他們知道自己為何而戰,為了在揚州之中的他們的那些個家屬親人而戰,撫卹金制度讓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所以他們能夠在戰場之上更加的拼命。
這才導致了為何一直以來揚州兵馬都是戰死的多,而投降的少甚至幾乎沒有了,對於叛徒揚州的責罰可是很重的,家屬不但被收回田地還要被掛上叛徒的牌子的,被鄉親們看不起的,一輩子肯定都抬不起頭來,他們的兒子女兒甚至都沒有入學的資格。
這樣的代價是這些個士卒們承受不起的。
所以揚州軍更加賣力的征戰,也能更快的成軍,一個精銳兵馬的標誌不就是不怕死嘛,一般來說損失兩成兵馬就潰散的那是屬於普通兵馬了,三成才潰散的就是精銳了,戰鬥到一半都不潰散撤退的那是王牌兵馬。
而揚州兵馬卻是很少有潰散投降的,另可戰死也不願意被俘獲,這樣一個一萬人的兵馬劉莽的戰鬥力是其他人的數倍,和前面的對將士們的撫卹金一抵消立刻就展現出揚州軍的優勢來了。
“民心和軍心嘛?”霍駿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到了其中的本質,那就是劉莽再抓人心實實在在的讓你看到利益。
“可以這麼說吧!”陸遜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了!”霍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何諸葛軍師會加入揚州水軍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蜀王劉莽給了這些個百姓尊嚴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可能,一旦有人要破壞這種生活都不用蜀王劉莽去說,這幫現在的揚州百姓就不會繞過他們。這樣的軍隊不強大才有鬼了。
“報報告將軍石陽就在前方了!”傳令兵跑了過來對著霍駿和陸遜言語到。
“我們知道了!”霍駿和陸遜點了點頭,前方石陽水寨就在眼前了拿下石陽就進軍荊州江陵一代。
“不好了不好了!敵軍來襲。敵軍來襲!”石陽城上一片惶然,石陽城不大他只是江夏軍的一個縣城罷了,可是他的水寨卻是不小。因為這裡是從荊州朝著江夏運輸糧草物資的一個要道,也是長江水道上的一個要口。
鎮守在石陽城之中的是一個江姓官員。姓江名曄。
“大人快跑,快跑吧!”石陽城之上邊上的縣尉對著這個縣太爺叫道,從數日之前就從江夏之中有人逃回來說江夏軍叛變了,叛變了主公劉表換成了揚州水軍了。
這沒想幾日呢,就叛變的敵人就要到眼前了,前方長江之上漫江遍野的都是戰船啊,諸葛孔明給陳宮的計策就是拿下九江卻不再去攻打江東,在九江留下一些守城士卒就足夠了。而是調轉船頭全力收復江夏攻打荊州的腹地江陵一代,因為荊州有錢而江東就是一個窮光蛋,你就算再去攻打江東也搜刮不出幾滴油水的,要是有錢孫策早就擴軍了,還等到現在嘛!到時候和江東軍打生打死什麼都撈不到甚至可能糧草錢都收不回來虧不虧啊,而荊州就不同了,荊州富得流油啊,這些年征戰可能劉表沒什麼錢財了,但是那些個荊州士族就不一樣了,拿下了荊州城池那麼揚州軍的軍費就有了。糧草也有了,甚至造新式戰船的的錢也有了,以戰養戰這才是諸葛亮的意義所在。兵戈一動就要由收貨,賠本的買賣咱們可不能做。這才三萬五千水軍可以算得上是全軍出動了,數百艘戰艦,自然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完全就是讓這個縣尉根本就提不起反抗的想法。
“要走你走吧!”這個江縣令倒也硬氣對著邊上的縣尉說道。“本官有守土之責!”
“被這個縣令已提醒這個縣尉也是苦笑了起來,是啊,他們也有守土的責任啊,要是就這麼跑了,就算回到了荊州之中也會被人秋後算賬的,搞不好就能當做典型殺了而且離開了這個漢陽這麼一個肥差他們又怎麼被安排呢?再想著當官老爺可能就沒有希望了。
“要不。要不,江大人我們投降吧!”這個縣尉想到了投降的法子。只要投降了自然就不用在去想舊主子憤怒而殺了自己了,也不要考慮什麼失土之責。甚至你投降了,敵人一高興還能讓你繼續當官呢。
“是啊,是啊!江大人,敵人勢大,我們不應硬碰硬當徐徐圖之!”邊上的縣丞也是開口了,誰願意去死呢。主簿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也很意動。
“哼?投降?”這個縣尉以為能夠得到縣老爺的支援呢,可是沒想到縣老爺卻是不屑的冷哼了起來“吾飽讀聖賢書,承蒙住上垂憐這才舉了孝廉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此等呢,竟然想到投降,吾羞於與爾等小人同行!”這個江大人對著邊上的縣尉冷眼之。
“我,我!”這個縣尉也是苦悶,什麼叫做小人?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打仗倒黴的還不是百姓嘛,你投降了自然百姓就倖免於難了,而且他縣尉也是為了你江大人好,你留下反抗基本上不可能有活路的,對方數百艘戰艦早就準備待續了就等著一聲令下就攻打石陽呢,你就靠著城中這數百老弱病殘嘛?
就算你大難不死回去了襄陽,這個失土之則同樣也是一刀,前後都是死,你還不如投降了呢,可是現在卻被說成了是小人了。
“那麼大人您帶著你的家丁抵抗吧,吳某不奉陪了!”這個縣尉也是羞怒了,好心好意準備帶著你投靠新主子,你倒好還罵人了你要死你就自己去死,別帶上我們。
一個縣的兵馬可都是在縣尉的統帥之下的,有數百人,如果縣尉不抵擋的話,那麼縣令就真的只能靠自己家的家丁了。
“吳林。你回來!”這個江縣令對著縣尉喊道。
“怎麼,大人你想明白了嘛!”這個吳林縣尉對著江縣令冷笑道,如果這個江縣令一意孤行的話。說不得這個他吳某人不顧同僚之情誼就要拿這個江大人的頭顱去換取一番富貴了。
“哎!你過來吧!”江曄苦嘆了一聲,看著江縣令的樣子這個吳林還以為江縣令動搖了呢。
其實吳林也不敢私自行動。因為他是將領的吳家人,如果他帶頭投降了那麼吳家就要遭受到動盪了,甚至還能被劉表給遷怒,而要是江曄帶頭就不同了,他吳林完全可以吧責任推到江縣令的頭上他是上官,我吳林得聽他的啊。
“大人早想明白不就好了嘛!”吳林又變成了笑臉了,朝著江縣令而去,就在吳林想要和江縣令一起商量怎麼投降的好。卻突然看到寒光一閃。
吳林只感覺自己的腹中一痛,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一把鋒利的匕首不知道何時已經刺入了他吳林的腹部了。
“我想明白了,留你吳林不得!”江曄臉上出現了冷漠。
“你。你。江曄!你敢,你敢這樣對我,你不怕吳家?”吳林不敢相信看著自己腹部的匕首。
“我怕,我當然怕吳家,但是那是以前,你認為這次結束,我江某人還有活著的可能嗎!”江縣令本來一個斯文的文士現在卻是變成了一個面目猙獰之人了。江曄之所以變成如此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已經沒有生路也沒有退路了。留在這裡是死路一條,回去他更是捂臉面對劉州牧大人。
“如果再有言投降者就如同此人!”江縣令把手中的匕首又朝著這個吳縣尉的腹部加深的刺了過去,吳林的臉上已經痛苦無比最終身體軟了下來沒有了氣息。
邊上的一個個石陽的官員都是噤若寒蟬一般不敢言語了。因為現在的江縣令已經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之人,江縣令上前割下了吳林的頭顱。
“來人!”江縣令大聲的喊道。
“老爺!”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得了前來。
“給我吧這顆人頭掛到城樓之上,以儆效尤,其他的人隨同我來!”江先生大聲的吼道。
“是!”這個管家膽戰心驚的把這顆頭顱給提了起來,這才讓兩個家僕把這個頭顱送到城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