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沒有抓到蜀王劉莽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襄陽城,主公劉表也坐不住了,趕緊讓手下人去通知襄陽一眾文武前來議事。
主公劉莽還沒有到,那邊一眾文武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談論著,蒯良和蔡瑁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也沒有湊到一起去,而蔡家和蒯家的大小官員們也各自在蔡瑁和蒯越的身後。劉磐因為是後來的人,所以劉磐的身邊只有劉磐的幾個心腹手下。特立獨行。蔡瑁看著劉磐眼睛之中不由的泛著冷光,他想要找劉磐麻煩,但是有人比他蔡瑁要更早出手了。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劉磐劉將軍嗎!”一個聽著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抬頭一看,運來這個人不是別人不就是不就是現在主公劉表面前的大紅人黃射黃大公子嘛。
黃射!蔡瑁也是對著黃射怒目而視的,不就是這個卑鄙小人嘛,不然荊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蔡瑁就要發怒,還是邊上的蒯越拉住了蔡瑁,對著蔡瑁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找黃射算賬的時候。
而且現在這個劉磐和黃射都是是敵非友,所以與其上去找一方麻煩,不如現在在下面看著這兩條狗狗咬狗不是更好嗎。
“聽說劉磐將軍出城前去捉拿叛逆偽王劉莽劉漢揚去了,怎麼,抓到了嘛!”黃射調侃的看著劉磐。
“黃射!”劉磐也看到了黃射,他面對黃射的挑釁當即就是眉頭一皺,抓到沒抓到他黃射會不知道?他劉磐燒山的場景可以說整個襄陽都知道了,入城也沒有抓到劉莽,相信黃射定然是知情的,他這麼說完全就是在嘲諷劉磐了。
“哼!黃射這麼多年不見。我本想著你會張近一點,誰知道,還是這般的狗改不了吃屎啊!”劉磐對著黃射根本就不需要客氣。當即就反嘲諷了過去。
“你!”黃射怒了,他對著劉磐雖然嘲諷但是還是保持著一點斯文的。最起碼沒有直接對罵,而劉磐就不一樣了,直接就罵黃射是狗啊,黃射當然就忍不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辱罵我們大公子!”邊上就有黃家的武將就要上前對付劉磐了。
“你想幹什麼!”那邊劉磐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也拔出了刀劍,雙方就要刀劍相向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邊州牧府邸的親衛大聲的喊了起來。
“州牧大人到!”從州牧府邸的後院之中劉表緩緩的走了出來,現在的劉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的生氣了。而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年紀已經大了再加上這幾日,劉表的元氣大大的消耗了。
“我等見過主公!”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看到了劉表出來,當即就拜倒了下去對著劉表行李了起來。
“免禮,免禮都起來吧!”劉表對著手下人揮手道。
“磐兒,來來來!”劉表看到了那邊的劉磐,對著劉磐招了招手讓劉磐到他劉表的身邊來。
劉磐聽了命令朝著劉表的方向而去,走的時候還一腳踩在了邊上的黃射腳下,讓黃射瞪大了眼睛,想要找劉磐算賬卻不能。只能乾瞪眼。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的黃射也不能太過分。
“父親!”劉磐對著臺上的劉表抱拳道。
“我還沒有給諸位介紹,此人,就是我從子劉磐。當初他可是調皮非常啊,還和子柔有了計較,所以我把放入了邊軍之中,想要藉此磨練他,現在看來已經有了成效了現在的他的已經浪子回頭了!”劉表對著下面的手下介紹到。
‘我等見過二公子!“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對著劉磐抱拳道。
要是再平日,下面的一眾文武會不在意,劉磐回來就回來把,多了一個二公子又如何呢,不過就像是大公子劉琦一樣遲早會被丟出襄陽而去。離開這個荊州的權利中心,可是現在不同了。蒯家和蔡家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危機,蔡夫人都被關入了襄陽大牢之中。大公子劉琦又脫離了荊州再揚州,這麼一個關頭多出了一個二公子,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這個主公劉表到底想要這個二公子擔當什麼樣的位置啊,而去這個二公子可不是空手而來的,他還帶來了兩萬兵馬現在就駐紮在城外啊。
劉磐也是謙虛的對著下面的一眾荊州文武行李道。
劉磐為什麼來到荊州,其實這早就是劉表規劃好的了,劉磐被劉表送出去,就是為了在邊疆之中能夠拉起一隻部隊來,這歸根結底,還是不信任蔡家和蒯家。
蒯家和蔡家兩家人一家統帥荊州的兵馬一家是荊州文臣的主子,這兩個結合起來可以說已經佔據了大半的荊州的權利了,本來劉表是想利用黃家來制衡蔡家和蒯家的,黃祖是可以制衡這兩家,但是黃射不行啊。
劉表知道自己的壽元無多了,現在活著可以壓制著蒯家和蔡家,這要是死了,等著幼子劉宗即位,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劉宗徹底的成為傀儡,他們荊州劉佳就徹底的完蛋了。
所以劉磐本來就是劉表為了幼子劉宗準備的一個外援,畢竟一家人能夠信任一點。
可是發生了現在這個襄陽的事情,就讓劉表多想了,他開始不僅僅的想讓從子劉磐來輔佐幼子劉宗了,甚至有時候在想把荊州的繼承權就給從子劉磐了。
“父親,磐無能,沒有能夠拿得下偽王劉莽,讓偽王劉莽給逃跑了!”劉磐當即就朝著劉表請罪了。
“什麼!”劉表驚了一聲,他雖然也是有這個想法了,但是卻還是有點悔恨,讓蜀王劉莽給逃了。
“主公,二公子麾下精銳如此之多,都能夠讓這個偽王劉莽給逃跑了,這說明啊,這個偽王劉莽本事了得啊,恐怕是那天神下凡。這怪不得劉磐公子啊!”邊上黃射站了出來,對著上面的主公劉表說道,這表面之上是給二公子劉磐面子求情的。實際在卻是嘲諷劉磐。
這劉莽是天神嘛?不過就是一個凡人罷了,這一介區區凡人卻能夠在千軍萬馬之中逃脫昇天了。這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那精銳就是一幫烏合之眾,這其二就是這個主將是一個無能之人、
“哼,黃執筆不說我都忘了,父親,孩兒去西門追擊這個偽王劉莽劉漢揚的時候,這個西門的守門校尉葉成故意拖延時間。不開啟城門讓孩兒前去追擊偽王劉莽劉漢揚,恐怕有這個通敵的嫌疑,甚至孩兒覺得這背後之人定然是賣主求榮之徒。”劉磐對著劉表說著,在西門的時候,劉磐就已經很憤怒了,他是奉命追擊敵人的,可是到了西城門卻是被自家的人給堵截了起來,這能夠不窩囊嘛,這是坑隊友啊。
“當真有此事?”劉表臉上已經有了慍色,他可是恨不得抽筋扒皮對於蜀王劉莽。可是卻又自己人在其中阻攔,劉表能不生氣嗎。
“千真萬確!”劉磐回應道“如果父親不信,可問我軍中之人。他們都對這個西門守門校尉葉成義憤填膺如此害群之馬,還望父親早日產出,以免壞我荊州大事!”劉磐對著黃射就發難了,這葉成可是把他劉磐堵在了西城門許久的,這個功夫,恐怕他劉磐早就追擊上了蜀王劉莽了,又怎麼會出現現在的這個結局呢。
“葉成?”劉表思考了一下,葉成就不得不說葉家葉家在襄陽城之中也有產業是一個不小計程車族,而葉家的頭上老大就是黃家了。劉表的目光在黃射那裡飄蕩,就要問責黃射的時候。
那邊突然傳來了冤枉的聲音“冤枉。冤枉啊,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