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言語不可能是此人自己想出來了,而是他身後之人。此人是鹿門書院走出來的官員啊,他的背後之人自然就是那個超脫於荊州之上的鹿門書院的創始人。龐家龐德公了。
龐德公的相助,自然很快就成事了。
荊州襄陽城
荊州州牧府邸之中,荊州是很少有議事的,除了重大事件之外,劉表也不會在這裡,因為其一劉表的年紀大了,對於政務本來就不上心了,其二,荊州除了江東這麼一個仇敵之外,還真的少有敵人,所以議事大廳基本上都是空的,可是今日,整個荊州的文武能夠到的都到齊了。因為今日荊州有大事相商了。
“主公江夏這幾日戰局急促,江東孫策麾下頻頻進攻,我軍已經損失千餘,戰船數艘,諸葛軍師和文聘將軍都在避戰之中!”一個官員走上了前來,對著主位之上的劉表彙報到。
“江東軍這幾日進攻急促!?”主位之上的劉表眉頭一皺,劉表最大的敵人就是孫策了,其他的人比如曹操啊,或者劉備之類的就算拿下了荊州也不會讓劉表斷子絕孫的,因為怕有損名聲,而孫策就不同了,自己殺了孫策的老爹,可是有著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孫策如果拿下了荊州的話,殺了劉表滿門也不會有人多言什麼的。所以對於江夏的戰局,劉表是要人給人要船給船。
江東孫策這幾日戰局急促,說到底還是劉莽軍的功勞,因為江東二公子孫權的贖金,劉莽要了是一萬金,而孫策卻是敲詐了那幫江東士族兩萬多金,這多出來的錢財,孫策大手一揮一般打賞了前方征戰的將士一半又丟入了造船廠之中給那幫工匠們繼續鍛造戰船了。
有了錢,這個江東小霸王自然就任性咯,所以這幾日江東軍在打賞的鼓勵之下,倒是贏了不少,讓諸葛亮都是一愣,損失了千人避戰而去。
“夏口如何了?!”邊上的蔡瑁繼續問道,現在的荊州軍可是丟了大半的江夏了,三江口武昌都在敵人的手中,在荊州水軍手中的就只有夏口,赤壁這些了,如果夏口再有失的話,那麼江夏就要拱手讓人了,所以蔡瑁直接就點中了要害問道。
“夏口相安無事!”這個官員對著蔡瑁回答道“因為諸葛軍師當機立斷,雖然我軍損失了千餘,但是江東也不好受,死傷也有數百以上!戰船三艘!”
聽到了夏口無事,蔡瑁這才舒坦了一口氣,只要堅守住了夏口。那麼荊州就是安全的,這就和他蔡瑁無關了。
“文聘將軍還發來信件,想要主公再發一批糧草!”那個官員繼續開口了。
“又要糧草!”蔡瑁才是管著荊州糧草的人。可以說發糧草,蔡瑁簡直就是肉疼啊。雖然這些糧草是屬於劉表的,但是看著白哦花花的糧草出去了,蔡瑁能不心疼嗎!
“上次不是才發了一批嗎,怎麼現在就用完了?!”蔡瑁上次發出的糧草應該能夠支撐到年底的,可是現在時間還沒有到呢,這幫就又要糧草了。
“文聘將軍在書信之中言語,夏口的戰局交錯,將士們疲憊不堪。身體消耗過大,許多將士都累到了,為了將士的身體,所以一日兩餐變成了一日三餐,這才使得糧草消耗大了一點!”
“一日三餐,你!”蔡瑁就要反駁,這疲憊和你多吃飯有什麼關係嘛,但是不等蔡瑁反駁邊上的荊州老大劉表就開口了“準了!”
一聽自己家老大都開口了蔡瑁自然不會多言了,對於劉表來說安穩得荊州才是他所需要,只要江東軍不能越過江夏。些許糧草又算什麼呢,今年對於荊州來說又是一個豐收的年份。
“稟告主公,江陵一處堤壩破裂了。這幾日降雨急促,沿江的數千畝良田被沖毀了!”又一個官員彙報到。
“堤壩邊上的良田?!”劉表加重了語氣說道,一些水利措施邊上的良田那都是好田地,這樣的千畝地能夠給荊州帶來許許多多的糧草,這樣的良田被摧毀了,自然劉表會皺眉了。
而劉表一皺眉,邊上的江陵的一些士族就把頭低了下去,這良田被摧毀,堤壩裂了。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因為這堤壩裂了就是他們乾的。他們把江水引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形成了人工湖泊,這樣堵截江水。平日還好,一旦下起了暴雨,那麼就是一場災難了,堤壩承受不住江水過多,再加上那邊通水渠又被堵了,自然江水就要溢位來,沖垮了堤壩,毀掉了良田。
“主公堤壩被毀,當立刻派出兵馬著人修復,這江陵邊上就免除一年的賦稅,好讓百姓休養生息!”蒯越不愧是劉表的左膀右臂,上來就給劉表解決了問題。
劉表就要點名答應,那邊蒯越的弟弟蒯良又站了出來“主公,還漏了一點,那就是徹查為何堤壩會被毀掉,到底是何緣故!“說著蒯良還用眼睛斜視了邊上的江陵計程車族們”定然要嚴懲毀壞堤壩者!以儆效尤!“
“堤壩能怎麼毀的,自然是江水衝擊的!”蒯良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江陵計程車族們就忍不住了,上來就反駁了起來,明顯的是做賊心虛了。
“是嘛?這江陵堤壩,桓帝時期所建,歷經數十年,期間修復無數為何今日才被沖毀呢!”
“那是,那是因為年代久了,時間長了!”
“夠了!”劉表揉了揉頭,這士族挖長江堤壩,圍水造園林,他會不知道嘛!這要是真的計較起來,這江陵計程車族一個都逃不掉,所以劉表不想去扯淡了。
“江陵的賦稅可以免除,而這個堤壩就由江陵官府負責修繕,子柔,你負責監督!如有違背者,准許你有先斬後奏之能”劉表點名了蒯良,如果不加上蒯良的話,那麼可能對於被江水沖毀了家園的江陵百姓來說就更是災難了,劉表不收賦稅,不代表那幫士族不去收啊,到時候沒有得到錢的是他劉表,揹負罵名的還是他劉表,而加上了蒯良就不同了,誰人不知道蒯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啊,這要是被蒯良看上了,這個二愣子可是真的會把你上報劉表的,甚至一刀殺了你都有可能。
“是!”在江陵士族苦著臉和蒯良笑著臉之中推了下去。
“還有什麼要事嗎?!”劉表身體有點疲憊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他就要回到後院去了,前幾日騎戰馬的弊端還在呢,現在渾身上下都不怎麼舒服。
蒯越沒有說話,蔡瑁也沒有說話,劉表看著眾人無事,就準備讓麾下的侍衛攙扶著他離開。就在劉表就要起身的時候,一個官員跪拜了下去。
“稟告主公,揚州的蜀王殿下再一次的想要拜見主公。和主公商談糧草的事情!”這個官員一出頭,下面的人就知道這是誰在言語了。這個官員不就是蒯家的子弟嘛,他一開口那就說明了是蒯家的意見了。
聽到了揚州蜀王劉莽這幾個字,劉表也只好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