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現在荊州水軍來勢洶洶,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抵禦敵軍,而不是斬殺大將啊殺了韓當黃蓋兩位老將軍,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啊!”臨陣換將乃戰場大忌,黃蓋不管怎麼說也統帥著江東水軍的一隻精銳兵馬啊黃蓋一死,這隻兵阿門戰鬥力將會下降大半“主公,兩位老將軍,從老主公開始就一直追隨主公一家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所以還請主公收回成命!”
“還請主公收回成命!”一個個戰將跪倒在孫策的面前,期望孫策能消火。
“呼!”孫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其實也並不像殺黃蓋和韓當兩人啊,周瑜說得對,這韓當犯下如此的錯誤還不是因為他忠誠於他們孫家嘛!孫策依稀的想起了,當年自己父親陣亡,那些家將跑的炮,走得走,大部分都改換了門楣,也就只有黃蓋韓當等人還一直惦記著老主公孫家,也正是因為這樣,孫策再加入了袁術軍之後,雖然被袁術的麾下百般刁難,但是卻一直無大礙的緣故,就是這兩個老將的庇護啊。所以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孫策在私下,喊兩人都是叫叔父的,但是要是不處理兩人又會讓孫策下不了臺,會讓人說孫策治軍不嚴,賞罰不明,所以孫策就需要有人給他一個臺階,而周瑜正是這個臺階。
“看在眾多將領的面上,你們兩人可以免除一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孫策順著周瑜給的臺階就下了“黃蓋教出你的武昌太守的大印,從現在開始,你就為周瑜麾下一校尉。仍然統帥你部兵馬!”
“末將領命!”武昌太守被免掉了,現在直接就變成了校尉,不入流的將校了,黃蓋有點怏然。但是比起被砍頭掉腦袋倒是要好上千百倍了。
“至於韓當,哼,你的一切職務都沒有了!現在就在我親衛營之中擔當一個親衛吧!”孫策冷冷的看著韓當說道,韓當的兵馬早就丟在了長江之中了,現在去組建也來不及了,索性就給韓當一個親衛噹噹吧!
“末將領命!”韓當倒是很爽快,本來他就孑然一身啊,現在不但不用死了,還能有一個親衛噹噹已經很不錯了。
“好了,我們現在就應該考慮如何應戰這荊州水軍了!”孫策說道了正題之上。以往荊州水軍都是被江東水軍吊著打的份,但是現在不同了,荊州水軍換了戰將軍師,整個素質都提升了,現在的江東水軍一對一根本就從荊州水軍身上討不到任何好處了。這些都是由那些叫做諸葛亮的軍師造成的,不由的讓孫策多加關注此人,就連周瑜也是時常皺眉言語此人有大才,將會是江東大患。
……
孫策牽制不住呂布軍,最多拿不下廬江,呂布也難以打到江東孫策,因為畢竟沒有水軍難以報復。但是宛城張繡就不一樣了,他現在簡直就要把劉備和孫策祖上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因為他被這兩人坑大了,一個說會牽制住廬江呂布,讓他寸步難行的,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些兵馬又是什麼?難道是從天而降的嘛!還有一個說只有數千幷州狼騎殘部,可是當他張繡率軍抵達的時候哪裡是幷州狼騎殘部啊。完完全全就是他嗎的廬江呂布軍傾巢而出了。
陷陣,泰山軍,幷州狼騎,除了一個陳登的廣陵軍,呂布大軍基本上都到齊了。
“將軍。將軍。我們的側翼的兄弟們堅持不住了!”一個西涼鐵騎千人將渾身是血的感到張繡的面前說道。
“堅持不住也得堅持,告訴兄弟們,只要衝出去我們就能活下來,衝不出去,大家都是一個字死!”張繡臉上全都是戾氣,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這些血液有他自己的還有敵人的,他現在是在突圍,他中埋伏了,現在唯一能指揮的就手中的三千兵馬了,其他的都被圍困住了。
“殺,殺,殺,殺出去我們才有生路!”張繡手中的鋼槍就是死神的鐮刀,擋在他面前的敵人都是一合殺敵,血液都已經粘稠到讓他拿著鋼槍都覺得難受而來。
“陷陣之至,有死無生!“高順沉悶的聲音響徹在戰場之上,五千陷陣營整齊規劃,他們的動作渾然天成,充滿著厚重於威力,和劉莽的玄武戰陣不一樣,劉莽的玄武戰陣只是為了抵擋西涼鐵騎的衝鋒,是在被動防禦,而高順的玄武戰陣卻在進攻,沒錯就是在進攻,他的玄武戰陣之中像是一頭玄武張開了巨口,一口吞下了近乎三千的西涼鐵騎,這些西涼鐵騎被困在戰陣之中根本就衝不出去,只能被玄武戰陣一個個的分割下來在一次次的吞噬掉,就像是一頭玄武在咀嚼他的食物一樣。
三千西涼鐵騎其實根本就不夠高順吃的,陷陣營其實早就盯上了張繡麾下的西涼鐵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高順卻一直都沒有出手,甚至還放任了張繡的西涼鐵騎衝出重圍。
“泰山男兒以一當百,戰,戰,戰!”這是臧霸的泰山軍,泰山軍雖然只是輕裝步卒,在曠野之上可能拿重甲步卒很是無奈,但是這是在伏擊,如果說陷陣營高順教導的是令行如一,一絲不苟的話,那麼泰山軍教導的就簡單得多,那就是一個狠!不但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完全就是不要命,拼命三郎的氣勢,西涼鐵騎本來就是被伏擊的,再被這幫瘋子一樣的人無休止的攻擊著立刻就開始崩潰了,五千泰山軍壓著兩千西涼鐵騎打,打得他們一點脾氣都沒有。同樣泰山軍也有餘力去阻攔張繡的兵馬,但是他們還是一樣讓了開來,絲毫阻攔的想法都沒有。因為臧霸和高順都知道突圍出去代表不是超脫昇天,而是邁向了地獄的大門!
好不容易張繡帶著麾下三千西涼鐵騎衝出了重圍,還沒等張繡緩口氣呢,就只從側翼的森林之中,山丘之上,揚起了一個很是淡然的聲音。
“揚武將軍張繡,來我揚州,身為主人的我還沒有好好招待過你呢!”
聽到這個聲音,張繡頓時身上汗毛就立了起來,臉上及其的不自然,嘴裡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呂布,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