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不正常嗎?這不是太久了嗎?”
“久個屁,秦安,告訴她這是多久之前的事。”
“一個月零十五天前的事。”秦安也覺得眼前的母親實在不負責任,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死的,居然都忘記了,而且只不過才剛過了一個多月而已,怎麼會忘得這麼快?
“才一個多月而已,你就已經忘記了,我看你不是忘記了,你是壓根就沒記得。”紅欒越看眼前的女人的嘴臉,越覺得討厭。
“就算是我忘記了,那也只能怪我記性不好,你們何必衝我大呼小叫的。”女人居然還委屈了起來。
“那你是否還記得,你闖進房間,發現自己女兒被侵犯的時候,屋裡有沒有一股香氣?”秦安再次問。
“有有有,我記得我當時都已經說了呀,屋裡是有一股奇怪的香氣。”月娘的母親這次重重的點了點頭,說的非常篤定。
“不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時候死的,到時記得屋裡有香氣,我看您的記性還挺特別的。”紅欒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月娘母親的臉色變了變,也沒為自己解釋什麼。
紅欒看了秦安一眼,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一些資訊。
“行吧,我們也不進去看了,今天就問這些。”秦安無奈的嘆了口氣,覺得也無法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但是在走之前,秦安還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現在官府懷疑你女兒的死和採花盜賊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有人想要掩蓋罪名,於是就利用了採花大盜的手段害死了您的女兒,所以我們現在決定重新調查,一定會盡快還你女兒一個公道。”
秦安和紅欒都默契地仔細地觀察著月娘母親的臉色,果然看到月娘母親的臉色白了白,然後轉了轉眼珠,強裝鎮定的道:“我看你們就是在推卸責任,哪還有什麼其他的兇手,一定就是採花盜賊,你們還不如趕緊去抓採花盜賊,讓他少害別的姑娘。”
“採花盜賊我們也會積極抓捕的,兩方面都不能放過。”紅欒又加了一句。
然後紅欒和秦安又滿意的看到了月娘母親的臉色發白。
此刻他們兩個怎麼還能猜不到,月娘的死一定和她的母親有關係呢。
“你看出來了?”
“我看你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秦安道。
“我一開始真沒看出來,我就是不太喜歡死角蠻纏,死纏爛打又毫不講道理的大嬸而已。”紅欒道,“沒想到我隨意說了幾句,倒是說到了她的痛點上。”
“看來月娘的死的確不簡單,八成和她娘有關係。”秦安道。
“不用八成,我看是十成十的跟他娘有關係,你看他孃的那個臉色,白了又白,就怕把白紙貼在臉上了。”紅欒此刻已經非常篤定自己的猜測。
“雖然我們已經證實這個案件和採花盜賊沒有關係,但是我們也必須先把兇手找出來,才能著手去抓採花盜賊。”秦安道。
“嗯,看來你還是非常理智和負責任的嘛。”紅欒點了點頭。
秦安對於紅欒的誇獎,沒有太大的反應:“我剛剛又刻意說了一遍官府會重新調查的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其他的行動,只要她有行動,就一定能露出破綻。”
“嗯。”紅欒同意的點了點頭,“我瞧她心理素質不怎麼樣,整個人都緊張的臉白了,應該會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