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琛絲毫不避諱的說。
沈妙傾心慌的掃視四周,確定沒人旁人聽見。
”別亂說,我們不可能的。”
沈妙傾堅決表明態度。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是我早年承諾過你的事情。”
從一開始朱容琛想要廝守終身的人便是沈妙傾。只是礙於雲夫人的阻止,他沒有趁早挑明而已,以至於耽誤到現在。
“小琰,當初我千不該萬不該把你送進……”
監獄兩個字朱容琛都不敢再提,愧疚的看著她。
“都過去了,就被別提了。”
沈妙傾是真的不想提起過去。
“既然你都說過去了,那我們就從頭再來,這一次我不會在辜負你了。”
說著明目張膽的握起沈妙傾的雙手。
沈妙傾手足無措的掃了四周,好多人都注意到了,想要掙脫卻被朱容琛抓得緊緊的。礙於兩人的身份沒人敢說什麼,甚至裝作看不見,她感受到眾人異樣的目光。
“二爺你放手,有什麼我們私下說,你這樣成何體統。”
沈妙傾盡量壓低聲音,保持冷靜,不顯得那麼引人矚目。
“我放開了你就走了,更別說私下見面,你肯定會躲著我。”
朱容琛執意不放手,像是故意讓人誤會一般。
沈妙傾已經守寡多時,對亡夫也算仁至義盡,朱容琛哪裡還會顧及別的。恨不得當場就把沈妙傾抱回房,跟她恩愛一番。
“我不會躲著你。”
沈妙傾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若是換做其他人,她定然不客氣的甩手一巴掌,不會顧及對方的顏面。可偏偏這個人是朱容琛,人們最難擺脫的就是曾經有過糾葛的人。
“二哥。”
正當沈妙傾無奈之際,朱容珹看不下去了,上前打斷朱容琛的無禮。
“怎麼了?”
可朱容琛哪會輕易放棄,只是放開了沈妙傾一隻手,另一手一直放在手裡牽著,任沈妙傾怎麼掙扎就是不放開。
沈妙傾手都被捏得生疼,最後只能自暴自棄了,現在朱容琛是會長,她總不能當著客人的面一腳踹過去吧。
見沈妙傾乖順了,朱容琛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哪怕沈妙傾教養再好也忍不住給他一個冷眼。
“上次你給我佈置的作業,我都看完了,你不是說要考考我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無非就是想幫沈妙傾脫困,可他似乎嘀低他二哥的臉皮了,就這麼當著他的面牽著沈妙傾,一點都不避諱。
“現在?明天再說吧。”
朱容琛哪有閒工夫搭理他。正欲帶走沈妙傾,似乎又想起什麼,回頭問他:
“容珹,聽說黎先生現在給你做老師是真的嗎?”
“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