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沈夫人因為悲傷過度昏迷過去了,不用想定時將朱容瑾當作黎朗了,沈妙傾趕往別院看望,沈夫人已經醒了,還沉浸在喪子之痛中。
“母親,您請節哀。”
沈妙傾打發走侍候的女傭,挨著床沿坐下。
“為什麼,老天爺這麼對我,要把我的兒子都帶走,妙傾,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沈夫人抽泣,握著沈妙傾的雙手。
“您沒有做錯什麼,真的,你是一個很偉大的母親。”
沈妙傾替她擦去淚水,安撫道。
“可是我的兒子?”
一想到兒子那具附上冰霜的遺體她就悲痛欲絕。
“保重身體,要不然第弟回來看到您這副模樣,會怪我我沒有照顧好您。”
沈妙傾口中的自然就是黎朗。
“弟弟?你是說我兒容珣?”
聞言,沈夫人立即停止了抽泣聲。
“是啊,不然還能有誰。”
“可他不是已經···”
難道水晶棺裡的人不是黎朗,只有這一可能。
“他那麼命硬的人當然不會出事。”
看來沈夫人真的悲痛過頭了,連兒子都分不清了。
“我兒沒死,那他在哪裡,人沒事吧。”
“他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一切安然無恙,多算時間就會回來看望你。”
“那太好了。
沈夫人喜極而泣,她但真是糊塗了,既然會認為黎朗沒了。
“那麼棺材裡的人就是容瑾?”
雖是慶幸黎朗安然無恙,喪子之痛卻半分沒少。
沈妙傾神色黯然,點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
朱容瑾不是在近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嗎,為什麼他的遺體又突然出現。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容珣沒有跟我解釋太多。應該是他一直將容瑾的遺體封存起來,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吧。”
朱容瑾枉死,只有將兇手伏法才能入土為安。這就是黎朗的意思吧。
“好,起碼回家了。”
她苦命的兒子終於回家了,原以為再也見不到朱容瑾,幸好黎朗貼心,將他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