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風宴上,幾位會長原本是衝著沈妙傾來的,奈何沈妙傾只管跟黎朗談笑風生,其他人都不顧,也沒能找到機會搭訕。
朱容琛在一旁關注著兩人,沈妙傾似乎對黎朗這個陌生人不反感,而且相談融洽。再這麼聊下去都該談情說愛了,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打斷他們。
“夫人?”
“怎麼了?”
沈妙傾回頭看他,嘴角笑意未消。
已經很久沒見沈妙傾這麼展顏歡笑了,曾經朱容琛不許她笑,而後沈妙傾一顰一笑都不在屬於他了。
“那我先回避了,一會再聊。”
黎朗很自覺的走開,現在他還不想和朱容琛面對面打交道。
“二爺,有什麼事情嗎?”
黎朗走開後,沈妙傾從容的面對朱容琛。
“你跟這位黎先生很談得來嘛?”
任誰都能聽出朱容琛滿腔的醋味。
“我們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沈妙傾也不想解釋太多。
“你們才剛認識,不因該走得那麼近,你身為南洲夫人,大夥的目光都隨時盯著你呢。”
“我會注意的。”
沈妙傾淡淡一笑說。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合適,可是和黎朗久別重逢,不知不覺就想接近他,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見面呢。
“這一站之後是不是該回南洲了。”
沈妙傾已經在外遊歷了兩年,也是時候回南洲覆命。
“嗯,容珹在外實習得差不多了,是該回去學習政務上的工作。”
沈妙傾點了頭。不經意間又掃了一眼黎朗。
不知道黎朗會不會一起回去?
另一旁黎朗剛離開沈妙傾,周庭笙黛琳娜就裝作不經意的來到他身邊。
“真是戲精,舞臺應該屬於你才是。”
黛琳娜吐糟道。
今天看了黎朗做戲一整天,她一個常年站在舞臺上的人都幹敗下風。
“演技方面你確實可以向他請教請教。”
一個敢冒充首領卻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演技怎麼可能不好。
“人生如戲嘛,我只不過翻拍了他人的人生。”
誰還沒有屬於自己的劇本,扮演著劇中的角色,照著自己的劇本走下去。
只不過他的劇本里插入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人生。
“朗哥,我越發對你刮目相看了,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目不識丁,現在都有自己的人生哲言了?”
黛琳娜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