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祁遠信弄清楚事發經過,周庭笙主動迴避,把時間留給兄弟兩,轉身就前往另一個別院,陳越暫住的別院。
走進屋裡,陳越剛給慶洲打完電話。這督長一出事,首領們都暫時留在南洲,家裡有什麼問題都只能靠通電話解決。
“二哥,你來了,快坐。”
陳越招呼周庭笙坐下,給他到了一杯茶。
“你再給關洲打電話。”
周庭笙問道。
“是啊,關洲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督長一出事,我們都得扣留在南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陳越輕嘆一聲,帶著抱怨的語氣。
“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周庭笙凝眸注視著陳越。要說有野心幾位會長當中,陳越的野心最大。
“我?當然不是啦。”
陳越詫異的看著周庭笙,沒想到他會懷疑自己。
“你說實話,我不會怪你。要真的是你,我會想辦法給你脫罪,你要知道,你現在還沒有能力跟南洲作對。”
周庭笙奉勸陳越,且不說南洲和關洲實力差距。就單憑黎朗陳越就不是他對手。一個能不知不覺隱瞞身份做了幾年督長的人,他的聰明才智肯定不容小覷。
“二哥,我真的沒有。我又不傻,現在害死朱容瑾對我有什麼好處。五洲會長,就我上任的時間最短,就算朱容瑾死了,也輪不上我當督長。我幹嘛要引火上身。”
陳越有野心,但也有自知之明,他當然知道自己和朱容瑾的實力差距。
“不是祁遠信,也不是你,難不成真的是朱容琛。”
這下週庭笙困惑了,他相信祁遠信不會做出害人的事,陳越也說不是他做的,那就是另有其人。
他在祁遠信兄弟兩面前揣測可能是朱容琛做得手腳,只是為了把矛頭引向朱容琛,從而避開陳越。除去祁遠信和陳越,那現在看來,朱容琛確實很大嫌疑。
“二哥,難道南山行刺不是祁會長指使的嗎?”
陳越問道,都說南山事件和關洲有關,外面流言紛飛,陳越都對祁遠信起了疑心。可現在周庭笙過問他,想來事情另有蹊蹺。
“祁遠信的為人我很瞭解,他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周庭笙很肯定的說道。
陳越聽了有些不快,他二哥這麼信任祁遠信,卻來質問他這個弟弟。
“既然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我就放心了。千萬不要去招惹朱容瑾,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周庭笙厲聲警告道。
“二哥,你就這麼害怕朱容瑾嗎,他有真有能耐,就不會接二連三遇刺了。”
陳越說道。說到底朱容瑾就是比他出生好,要是沒有督長這個身份,說不定還不如自己。
“以前的朱容瑾確實沒什麼可怕,可現在的朱容瑾,隨隨便便就可以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陳越冷笑說道,一直都以為是他們在控制黎朗,其實黎朗一直都背後監視他們。這些年很多行動連連失敗,恐怕少不了黎朗在背後暗箱操作。
“你什麼意思,我不太懂?”
陳越一臉茫然。
“最近你有沒有聯絡黎朗?”
周庭笙問道。
“聯絡他做什麼,我現在都被困在南洲,找他也無濟於事。”
陳越說道,他們官場上的事情,黎朗一個混混能幫什麼忙。
“給他打個電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