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別館,黎朗和趙恆返回南洲府,見黎朗根本沒有管理津洲的意思,趙恆忍不住問道。
“爺,你不打算管管南洲的事情。宋會長一個女人也挺不容易的。”
“他們津洲的內政,我管了做了什麼?”
黎朗不鹹不淡的說道。
“也不能說與您無關,逼近都追.殺到南洲城裡了,您身為百家督長,有些事情還真不能不管。何況前任津洲會長和我們老爺,您的父親是至交好友。”
也就這時候趙恆才覺得黎朗和朱容瑾不同,對外人的事情,黎朗不削於管理。而朱容瑾是個熱心腸的人,就算不是百家督長,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也回搭把手。
“誰的情面的不管,我回來的目的你很清楚,可避免的就儘量避免。”
黎朗說道。
“好吧,都聽爺的。”
現在黎朗才是爺,他不願意做的事,他一個主理也不好說什麼。
“但願夫人此行前往津洲,一切安然無恙。”
接著趙恆憂心說道。
“什麼?”
一提到沈妙傾,黎朗眸子瞬間明亮了。
“我現在津洲這麼亂,希望我們夫人這一趟過去不要受牽連。”
趙恆說道。
“你說夫人要前往津洲,我怎麼不知道。”
“哦,是今早津洲來了請帖,下個月初是津洲的二爺六十大壽,宴請百家首領,這種事爺你身為百家督長完全不必出面,二爺最近忙於真是無暇分身,也就沒有在意。偏偏當年宋二爺和我們老爺夫人關係友好,特意點名請老夫人前往赴宴,夫人她不放心老夫人一個人前往南洲,主動陪同老夫人一同前往。”
趙恆解釋說。津洲二爺辦壽宴說起來也不算小事,逼近是津洲的二把手,世家首領當然要給面子出席,但是不敢奢望黎朗這樣的百家督長回出面,只能寄一張請帖表示,出不出席就看他心情了。
“什麼,你也要去赴宴。”
回到南洲府,沈妙傾和沈夫人聽說黎朗也要一同前往津洲,不免有些吃驚,要是朱容瑾婆媳兩不會覺得意外。以他們這段時間對黎朗的瞭解,他這個人根本不削於交際,有些場合他能退必推,不行都是由朱容琛代他出面,什麼時候對壽宴這麼感興趣。
“這二爺畢竟是父親的至交好友,他的壽宴我理應代父親出面祝賀。”
黎朗很認真的說。
趙恆聽了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
你裝,你繼續裝,別以為沒人知道,明明就是聽說沈妙傾會一同前往才臨時改了主意,是誰說了就算他親爹的情面也不給。
“可是你去了,南洲的政務誰管。”
沈夫人問道。
“不是有容琛的嗎。”
黎朗掃了一眼朱容琛說道。
“我?我都替你管了大半年了,再這樣下去,人都說我謀權篡位了。”
朱容瑾有些委屈的說,本來外面就傳言他向篡了朱容瑾的位置,他還讓自己主理政務。
“那你有沒有這個想法。”
黎朗邪笑,反問。
“大哥,我沒有。”
朱容琛厲聲解釋,雖說他也曾想上位會長之位,可他清楚自己和朱容瑾的差距,朱容瑾上位後,他就沒有這個想法了,更被說篡他的位置。
“有又怎麼樣,年輕人誰還有雄心大志,想一想又不犯法,想想萬一就實現了呢。”
黎朗深奧的說道。朱容琛聽了一臉迷茫,自從他大哥受傷醒來,她是越來越猜不透他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