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朗回到病房,肖徹坐等為他做複查。果然身上有傷,出去走一圈就有些吃不消,黎朗只好躺會床上歇息。
“傷勢還沒有好就不要亂跑。”
肖徹叮囑道。
黎朗沒有搭理肖徹,躺在床上讓他檢查傷勢。
“好了,恢復的不錯,這樣下去,再過一個月就能痊癒了。”
肖徹說道。
黎朗身體健壯,身體恢復得快,才半個月已經能下床走動了。若是換做朱容瑾不修養一兩個月,恐怕都不能下床。
“我剛才在靈堂看到周庭笙了。”
黎朗說道,眼睛都沒有睜開,肖徹微微一怔,接著收拾藥箱。
“他來做什麼?”
肖徹問。
“因該是來檢視情況,他們沒有找到大哥的遺體,自然不會懈怠。”
黎朗說。
梵洲公館截殺一事鬧得人心惶惶,五洲四海聯手追查真相卻沒有半點收穫,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他這個死裡逃生的“朱容瑾”。即便這對組織來說威脅不大,依照他們趕盡殺絕的做事手段,絕不容許有任何破綻出現。
“依你看,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做。”
肖徹問。
“要麼殺了我,以絕後患,找個替罪羔羊頂上,不了了之。要麼就是屠盡南洲府,為陳忠翰報仇,以解心頭只恨。”
以黎朗對那位先生的瞭解,這兩種情況最有可能。
“那你準備怎麼做?”
肖徹擔憂。
“還沒想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少我們現在在南洲,他們的手還伸不過來。”
黎朗睜開眼睛,微微搖頭說。
“不管你要做什麼,都要多加小心。”
肖徹叮囑道,他面對的可是群陰險狡詐的豺狼虎豹啊!
“酒吧那邊我暫時回不去,你幫我看著。”
黎朗道。
“放心,對外我只說你去海外遊歷了,都知道你行蹤不定,不會與人懷疑。”
肖徹笑說,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