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起身把手機交還給黎朗。抬眸一看,第一眼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謝謝。”
黎朗拿了手機轉身就離開。
“哎····”
沈夫人剛想叫住他,黎朗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大姐怎麼了?”
寧夫人問。
“那個人我看著好眼熟。”
沈夫人心底莫名的慌亂,奈何沒看清黎朗的容貌,在宴會廳裡搜尋熟悉的身影。
宴會場外,黎朗背靠著一顆大樹,戴上墨鏡,點根菸抽上。在這裡可以關注沈夫人的情況。流落在外二十幾年來,這是頭一回和親生母親近距離接觸,內心忐忑不安。
“怎麼?不打算去見見她?”
肖徹不知道何時跟在他是身後,見他獨自一人便走上前。
“有什麼好見的,只不過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
黎朗丟下菸蒂,一腳踩過去。
“也是,都快三十年了,恐怕早忘了還有你這麼一個兒子。”
肖徹淡笑說,黎朗也是苦笑。
這時朱容瑾和唐菀走出宴會場,黎朗看見唐菀朱容瑾糾纏不清,唐菀抱著朱容瑾哭訴。
“看不出啊,大少爺背地裡還有多情的一面。”
肖徹笑說,
“這傢伙搞什麼?”
黎朗也誤以為朱容瑾不安分。
“容瑾,你在做什麼?”
沈夫人找不到黎朗,反而看到朱容瑾和唐菀走出來,過來一看發現朱容瑾和唐菀糾纏不清。
“母親,我。”
朱容瑾推開唐菀,一時間無從解釋。他剛和唐菀說清楚不在糾纏,唐菀一時接受不了才抱著他哭訴。
“你不陪著妙傾,來這做什麼?”
沈夫人質問,朱容瑾左右為難,畢竟和唐菀也有過感情,不方便說出來,讓她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
“夫人,您對我一直有意見,我不敢怪您,可是我和容瑾從大學時期就已經相知相愛,您為什麼一定要阻撓我們。寧可讓容瑾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也不肯成全我,您執意要羞辱我嗎。”
唐菀哭得梨花帶雨,任誰看了都以為她受了委屈。
“我羞辱你,有那個必要嗎?”
沈夫人冷笑,她根本就沒把唐菀放在眼裡。爭執聲引來賓客圍觀,會長也前來看望。
“會長,請您勸勸夫人,不要再為難我和容瑾了,我們十多年來真的很痛苦。我不建議容瑾多娶一房夫人,我願意和沈姑娘姐妹相處。”
唐菀楚楚可憐得哀求會長,在場不少人都為她同情。
“唐菀,有什麼話回去再說,我讓人送你回去。”
朱容瑾欲打發走唐菀,再說下去誤會越來越深。
“容瑾,今天我必須說清楚,我等你十年了,我把大好青春都放在你身上,我已經無路可走了,我不能沒有你。”
唐菀哭訴,朱容瑾都有些不忍了,但他心裡明白,必須要和唐菀斷乾淨,不能對不起沈妙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