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三十分洪城法院,開庭。
被告人舒琰於二零二一年一月六日二十三點五十分酒後駕駛,在雲林路口撞擊一輛紅色敞篷跑車,導致車主胡正霆當場死亡,事發之後逃離現場。
“被告,綜上所訴,證據確鑿,你可有異議”
原告方向法官提交證據和證人之後,法官詢問被告方意見。舒琰魂不守舍的站在審訊臺,身邊的律師已經主動認輸。
“沒有,我認罪。”
片刻安靜之後,舒琰才開口認罪。她堅定的閉上雙眼,此時她已經聽不見現場任何聲音,腦海裡反覆回應朱容琛的一句話“你替以微頂罪,等你出來,我娶你。”
因為朱容琛的一句話,舒琰選擇認罪,而她的下場就是為這句話付出代價,最後法院依法判決舒琰,革職查辦,處三年六個月有期徒刑。
退庭後,守衛給舒琰拷上手銬將她收押離開。出了法院大門,朱容琛才出現,他和秦逸向她迎了過來,朱容琛摘下墨鏡,面對一臉平靜的舒琰。
“我等你出來。”
朱容琛緩緩的開口說道,舒琰始終低頭不語。
“走吧。”
兩名守衛將舒琰押走,朱容琛暗自鬆了一口氣。秦逸忍不住追上去。
“兩位,我是他丈夫,讓我跟她說句話吧。”
秦逸懇求,兩名守衛相視一眼之後點頭。
“快點。”
“謝謝。”
秦逸一秒鐘不敢耽擱,上前問候舒琰。
“小琰,你怎麼就認罪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秦逸握著舒琰的雙手問道,舒琰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我知道你最近情緒不好,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出來。”
舒琰什麼也不說,秦逸也沒辦法幫她,看著她被人帶走。
秦逸回過頭找到朱容琛,懇求他幫忙,朱容琛是現任會長的兒子,洪城府的主人,權大勢大,肯定有辦法。
“少爺,你幫幫舒琰吧,怎麼說她也在跟在您身邊十多年了。一直兢兢業業的,這一次肯定是無心過失。”
“這件事你不要操心,她是我的人,我當然不會不管。現在舒琰不在,關洲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朱容琛冷冷的說道。
“可是,舒琰她····”
秦逸放心不下舒琰。
“這是命令,立即啟程。”
朱容琛訓斥。
“明白。”
無奈秦逸只好遵守朱容琛的指示,出發前往關洲。
朱容琛獨自回到車上,車上還坐著一個姑娘,便是他的未婚妻孫以微,她心神不寧的禱告,見到朱容琛急切的詢問情況。
“容琛哥哥,怎麼樣了?”
“沒事了。”
朱容琛冷冷的回答道,孫以微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透過車窗朱容琛看到舒琰被押送上車,他咬緊牙關回過頭,發動車子離開了法院。
舒琰暫且收押洪城女子地牢,等待審判書下來送往原籍所在地。洪城地牢裡收押的都是一些作亂分子,其中有部分是舒琰親自捉拿歸案,她被送進地牢就成為那些人的眼中釘。
白天活動時間,舒琰因為舊傷未愈發了高燒,一個人縮在角落。在暗中十幾雙眼睛都在盯著她,幾個來者不善的女人乘著巡邏的守衛換班時間,團團圍住舒琰。這些人是做非法交易的,是舒琰將他們大本營一鍋端了。
舒琰發燒,頭暈眼花中一群人看準她虛弱之際,帶著憤恨對舒琰拳打腳踢,往死裡下手,舒琰虛弱毫無還手之力,這些人拳腳打在她身上,手下留情的意思。只覺得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痛,還伴隨骨頭斷裂的聲音。舒琰在劇痛中慢慢失去直覺。
舒琰再次醒來時已經時半個月之後了,睜開眼睛還在地牢中,舒琰準備起身,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一動渾身都疼。
“你最好不要亂動哦,你左腿小腿骨折,還斷了兩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