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瑾握著舉起沈妙傾的手腕,說明手鐲的意寓。
“什麼?這是?”
沈妙傾驚訝,根本沒有在意手鐲的含義,只當幸運物佩戴。沈夫人和寧夫人相視而笑,點了點頭,當決定把手鐲送給沈妙傾那一刻,就已經認定她了。
“父親,母親,妙傾一路勞頓,我想帶她回去休息。”
朱容瑾向父母請示,心裡有許多話想和沈妙傾說。
“去吧。”
會長點點頭,怎會看不出朱容瑾的小心思,就是嫌棄他們礙事,耽誤他和沈妙傾相處。
小竹院中,早已經備下花瓣浴,沈妙傾脫下軍裝沐浴梳洗,坐在化妝臺前梳理頭髮。
“妙傾,你好香啊。”
朱容瑾迫不及待從身後保住沈妙傾,品味她身上的香味。
“有嗎,我剛從戰場回來,身上除了血腥味就是硝煙味。”
沈妙傾不解風情的說,許久沒有洗澡,她今天洗了很久才把身上的味道洗去。
“只要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
“你口味真重。”
沈妙傾吐槽。
“妙傾,我們分開這麼久,我想···”
朱容瑾親暱的吻了她的臉頰。
“可你的傷。”
沈妙傾會意朱容瑾的意思,憂慮說。
“見到你我什麼病都好了。”
說著俯身上去,又被沈妙傾給躲開了。
“妙傾,你太壞了。”
朱容瑾抱怨。
“少爺,你真想好了要娶我。”
沈妙傾心有疑慮。
“我們都已經同房了,我當然要對你負起責任。”
朱容瑾欲上前抱人,沈妙傾下意識退了幾步。
“如果只是在這樣,你大可不必負責。”
“妙傾,我對你是認真的。”
朱容瑾嚴肅的說道,沈妙傾苦惱的抓抓腦袋。
“總之,從此以後你都不能離開我,這是命令。”
朱容瑾上前將沈妙傾攬入懷中。沈妙傾也認命了,她無親無故,如今有個歸宿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