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傾一刻也不敢耽誤,帶著兩千救援隊奔赴關洲,兩天一夜的時間便趕到目的地。為了穩定人心,沈妙傾刻意將自己偽裝成男人。
來到目的地,她沒有第一時間和大部隊匯合。救援隊兵分兩路,一隊人馬帶著物資和醫療團隊去大本營和朱容瑾匯合,她親自帶著另一隊前去救援朱容琛。
地下基地中,朱容瑾房間傳來一陣陣咳嗽聲,他被手臂受了傷,在這種地方最容易感染,朱容瑾連續兩天高燒不退,昏迷不醒,醫護人員都沒有辦法。
沈妙傾帶來的醫療團隊趕到,趙恆第一時間把他們帶到朱容瑾的房間。
“無關人員請出去等候。”
進來四五個大夫,主治大夫把趙恆一行人打發走,立即準備給做手術,趙恆帶著其他將領在外等候。
兩個小時後,手術結束了,朱容瑾終於清新過來,但依然還很虛弱。
“太好了,少爺你終於醒了。”
趙恆欣喜,將朱容瑾攙扶起來,靠著床頭。
“少爺,上面帶來了救援和醫療團隊。”
趙恆示意這房裡的幾個醫生,朱容瑾虛弱的點點頭。
“從沒見過你這麼麻煩的人。”
一個醫生走到床邊指責朱容瑾。
“你是容珣。”
朱容瑾很熟悉黎朗的聲音,驚喜的看著他。
“除了我還能有誰啊。”
黎朗摘下口罩,露出和他相似的面孔。
“黎朗,你大半夜挾持我,還把我拉這麼遠的地方,就為了救他,你這一次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主治醫生也摘下口罩,是一個和黎朗年紀相仿的男人,面容俊朗,自帶深不可測的氣質。他優雅的坐下,悠閒的喝了一口茶。
“容珣,這位是?”
朱容瑾疑問。
“肖徹,無名醫學教授。”
黎朗回答。
“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知名醫學教授。”
肖徹糾正道。
“都差不多。”
黎朗才沒心思糾結這些。肖徹也懶得理會他。
“你是怎麼過來的。”
朱容瑾好奇。
“是你那個會長老爸知道你受傷,重金招聘醫療團隊,我就把他給揪來了。否則你真的死翹翹了。”
黎朗解釋。
“瞧你說的,我老爸不也是你老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