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說出自己的憂慮。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平定關洲。”
朱容瑾猜測大概。
“這是我和各地領導商量後決定的,此行雖然危險,可也沒有別的辦法,南洲已經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若讓那些作亂分子衝破邊境,恐怕整個南洲都會大亂。”
會長嘆息又繼續說道。
“容瑾,容琛,為父也不想讓你們去冒險,可我身為一方首領不得不為民眾著想。”
若不是萬不得已,那個父親願意把兒子送去冒險。
“父親,我們能理解您,作為兒子給您分憂是我們的責任。”
朱容瑾表示理解。會長寬慰的點頭。
“至於容琛,依我看還是留下來,哪裡刀劍無眼,難免有什麼不測。”
朱容瑾掃了一眼朱容琛說道,他是討厭朱容琛,可也不願意他去冒險。
“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可不願意留下當懦夫。”
朱容琛不樂意。
“你懂什麼,讓你留下來是保護父親母親,他們都年紀大了,容珹才剛成年。如果我們都出了意外,誰來擔起這個家的重任。”
此時朱容瑾還在為所有人考慮,朱容琛自愧不如。
“容瑾,這一次讓容琛跟你去,他自小習武,也有經驗,有他在你身邊幫助,我們才能安心。”
“可是父親。”
“這是命令。”
會長決定如此。
“容琛,你大哥沒學過拳腳功夫,和你不同,你要保護好他。”
會長叮囑朱容琛。
“父親放心,就算豁出性命,我也絕對保證大哥安全。”
朱容琛回答。雖然朱容瑾平時對他有些嚴厲,可他心裡清楚,朱容瑾是真心關心他的。
“說什麼傻話,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兄弟兩都不許有事。容瑾,你是這個家的長子,從小我對你要求過高,也是盼望這你能子承父業,做一個仁德的會長,所以對你的疼愛就少了些。容琛的話,因為你母親出生不高,我知道你一直對此有所忌憚,對你就偏愛了些,也因此你性格過於自傲,比較任性,這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過失,我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我希望你們兄弟兩不要因此記恨對方,只有兄弟齊心方能其利斷金。”
會長髮自肺腑的對兩個兒子說,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
“父親,”
朱容瑾朱容琛也內疚的低頭,難為父親的苦心。
“不說了,等你們回來我們一家好好團聚,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
會長心酸的轉過身,向兩個兒子擺擺手。
朱容瑾朱容琛跪下,向父親磕頭告別,兄弟兩第一次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