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瑾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獨自離開家裡身邊也沒人照顧,手機也沒帶,會長私下派人外出找人也沒有訊息,又不敢公開找人,一家人只能乾著急。
沈妙傾並不知道朱容瑾離家的訊息,這幾天她都忙著收拾隊友的遺物。直到在花園碰見了沈夫人寧夫人。
兩位夫人再次看到沈妙傾她一身素服,拴上白頭繩,看樣子比之前受傷還要憔悴不少。看著她這副模樣,兩位夫人實在不敢相信她私下是個行為不端的女子。
“你這是給誰守喪?”
沈夫人問道。
“哦,雲夫人之前把我許給秦屹哥做妻子,雖沒有成婚,但也算有婚約在身,理應給他守喪。”
沈妙傾說道。
“那你節哀。”
“謝謝夫人。”
沈妙傾勉強一笑說道。
“對了,你有沒有見到容瑾?”
沈夫人又問道。
“沒有,容瑾···不,是大少爺,他怎麼了嗎?”
“那天從墓園回來後他就一個人離開了。”
“我不知道他離開了。”
沈妙傾搖搖頭說道。
“這樣啊,那沒事了。”
沈夫人點點頭說道,沈妙傾俯首致敬後便離開了。
“大姐,這沈姑娘我怎麼看都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不像是二姐說得那麼····”
“誰知道呢,雲菀的話有幾句是真,不過看容瑾那天對雲菀的態度,想必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他不會發那麼大的火。”
沈夫人自是瞭解自家兒子,他不會平白無故對雲夫人發火。
深夜酒吧,朱容瑾仍在吧檯喝酒,只不過不會輕易買醉了。黎朗招待完客人前來關心。
“怎麼還沒想通啊,你再不回去家裡可真要翻天了。”
“不想回去。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早該看出妙傾喜歡的是容琛了。”
朱容瑾趴在桌面上,轉動手中的酒杯。就算回去他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沈妙傾喝朱容琛。
“我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黎朗提議道,朱容瑾好奇問。
“猜謎。”
黎朗說。
“你猜猜看,那個穿紅色緊身裙女孩是幹什麼的。”
黎朗指示沙發上和幾個中年男人喝酒的女人說道。
“大晚上一個女孩子不回家,還穿著這麼性感和中年男人喝酒,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姑娘。”
朱容瑾分析道。
“她是個酒託,你看她一直在督促那幾個男人喝酒,雖然陪酒,卻保持適當的距離,那老男人想摸她大腿,她很靈巧的避開了。”
“酒託?”
朱容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