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修養了兩三個月,沈妙傾的傷勢算是痊癒,不但能下地走路,拳腳功夫刷漆來也毫無破綻。
朱容瑾結伴會長等人前往小竹院,沈妙傾正試試拳腳,隨手抄起一根木棍練習。沈妙傾自小就練習格鬥,她身手矯健,反應敏捷,木棍在她手裡揮耍自如,又穩又狠。沈妙傾揮棒攻擊地面,木棍都承受不住她那股狠勁,斷成兩截,草坪上印下深深的凹槽。
一行人回清楓院路過小竹院,從門外看到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木棍下要是人,恐怕腦袋能劈成兩半了。朱容琛卻見怪不怪,沈妙傾還沒有發揮一半得本事呢。
沈妙傾瀟灑的扔下半截木棍,長鬆了一口氣,宋以晨送來擦汗的毛巾。
“姑娘不愧是武校出來的。”
宋以晨傾佩的說道。
“很久沒練習,退步許多,以後得加緊練習了。”
沈妙傾擦擦手說道,身為武者,不加以練習,很快就會生手。
“好啊。”
會長一行人拍手稱好,沈妙傾才發現他們,立即出門前去打招呼。
“會長,夫人,少爺。”
沈妙傾宋以晨俯首問候。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身手如此了得。這武校出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
會長稱讚。
“讓會長見笑了。”
沈妙傾謙虛的說道。
“妙傾,你傷才痊癒,還是要多加註意。”
朱容瑾卻心疼了,擔心她傷勢復發。
“我們做武者哪有那麼嬌弱。”
沈妙傾說道,朱容瑾是對這個倔強的姑娘是欲罷不能,想教訓又捨不得。
沈妙傾抬眸就注意到朱容琛,兩人相視對望,朱容琛在她眼底看到只有淡漠。
“身體還好嗎?”
朱容琛出於關心問道。
“很好,你呢。”
沈妙傾平靜的問道。
“都好。”
朱容琛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又說道。
“對了,我實習期完成,以後要長住南洲,你從小就跟著我,就不用回洪洲府了,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住處,就在我別院旁,傷好了就搬過去吧,住在大哥這裡不方便。”
“好。”
沈妙傾爽快的回答。朱容瑾心裡卻不樂意了。
“反正都是同一屋簷下,住哪都一樣。妙傾住在小竹院快一年,都習慣了吧。”
朱容瑾說道。
“不一樣。”
朱容琛回答。
“怎麼不一樣了?”
朱容瑾反問。
“因為····”
朱容琛本想說出沈妙傾是她的女人,可注意到沈妙傾的冷眸,隨即把即將出口的話吞下腹中。
“大哥,阿琰是我收養的,她名字落在我的家庭譜上,跟我住一塊別人也不會說閒話。”
朱容琛微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