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忘了這個想法,以你這樣的人,實在不適合當綁架犯。”
沈妙傾轉過輪椅面對宋以晨,笑說。
“舒琰姑娘?你還活著?”
宋以晨震驚,聽說囚車在中途遇難,她還以為舒琰也遭遇不測了。
“我們姑娘叫沈妙傾。”
悠悠糾正說,宋以晨更是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回事?”
宋以晨詢問,沈妙傾打法走兩悠悠和霏霏,只剩下她和宋以晨兩人。
“我運氣好,囚車遇難,我掉落車外滾下馬路,我才逃過一截,是大少爺把我撿回來,這段時間一直在南宮修養。”
按照朱容瑾的說法,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出車禍當時她已經昏迷,至於怎麼到南洲府,她根本不瞭解,醒來就在朱容瑾房間裡。
“原來如此,不愧是護衛大隊長,總能化險為夷,半年前還是女囚犯,這一轉身就變成南洲府的貴人。”
宋以晨笑說,虧她還為她的死而難過。
“什麼貴人,不過是憐憫罷了。”
沈妙傾說道,之所以得到待,不正是因為她對朱容琛有威脅罷了,以報答來堵住她的嘴。
“還有一點我不明白,對你來說我應該是個罪人,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宋以晨不明白,當初是她劫持了沈妙傾,差點害死她,按理說沈妙傾應該恨她才是。
事情追溯到一年前。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事情追溯到半年前一個下午,朱容琛帶著孫羽晴去逛街,沈妙傾做為助理跟隨,事情就發生在當晚。朱容琛提前回府辦事,留下沈妙傾照顧孫羽晴。
孫以微一逛就是四五個小時,還約了閨蜜吃晚餐,錯過了朱容琛囑咐的回家時間,期間朱容琛打電話催了幾次,她依然不回去,沈妙傾平白無故加了幾小時的班,連晚飯都沒有吃。
“羽晴小姐,少爺著急了,我們該回去。”
沈妙傾再一次來到孫羽晴身邊催人。
“知道了,你煩不煩。”
孫羽晴不耐煩的斥責道,沈妙傾抬眸表示明顯不悅,孫羽晴心慌,只好跟閨蜜告辭,拿著包走了。
孫羽晴對沈妙傾冷眼相待,將她視作自己和朱容琛之間的阻礙。沈妙傾習慣了孫以微對她的敵意,只能遵從朱容琛的指示照顧好她,
開車回去途中,孫羽晴越想越心有不甘,在中途停車找茬。
“你下車,去對面小店給我買杯茶。”
孫羽晴給了沈妙傾錢,囑咐道,明知她無理取鬧,又不得不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果然沈妙傾一到馬路對面,孫羽晴趁機開車溜了,聽到引擎聲回過頭,孫以微車子已經走遠了。
沈妙傾已經追不上,又餓了一晚上,距離洪洲府還是有五六公里的路程,在晚上又很難打到車,只好走路回去。還沒走幾步,從暗處出現幾個人從背後襲擊她,將她打暈帶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