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和聽聞沈妙傾醒來,和沈夫人前來探望,身後還跟著幾個女傭,手裡端著大大小小的禮物。
“父親,母親。”
會長夫婦進門,朱容瑾便上前迎接,夫婦兩坐到沈妙傾對面,沈妙傾微微俯首表示問候。
“妙傾,這麼叫你不見外吧。”
會長問,沈妙傾搖搖頭。
“昨天多虧你救了容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些是今年剛送來和受過絲綢和首飾,女孩子都愛美,就送給你做幾件衣裳,就當感謝你昨天救了容瑾一命。”
會長說著,女傭將綢緞首飾放在桌面上。
“謝謝。”
沈妙傾點頭道謝。
“另外,你和容琛的事情,容瑾都跟我們說清楚了,也知道你是無辜的,是我們家對不起你”
說到這沈妙傾已經心裡明白,看著桌子上的禮物,會長這是要來堵她的嘴。
“抱歉,會長。妙傾曾受了傷,以前的事情都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叫沈妙傾。”
沈妙傾說到,暗示他們會隱瞞所有事。
“啊?記不清了。”
沈妙傾的回答在會長的意料之外。
“是,都記不清了。”
沈妙傾再次肯定回答,會長滿意的點點頭。
“那你就好好養傷,我們就不打擾了。”
會長說著站起身,走前示意一眼朱容瑾。
“父親,母親我送送你們。”
朱容瑾跟著會長夫婦出門。
出了門會長依然擔憂。
“容瑾,她這是什麼情況。”
“她在牢裡受盡屈辱,又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換做誰都不願意回憶起。父親,您就不用擔心了,她不會拆穿容琛。”
朱容瑾勸解會長。
“就是因為她受盡委屈,我才擔心。”
會長擔心沈妙傾會起報復之心。
“妙傾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容琛畢竟養育了她十五年。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要想拆穿容琛也得有證據才行。您大可不必擔憂。”
朱容瑾繼續安撫會長的憂慮,聽了朱容瑾的話,會長才放了寬心。
“那你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