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身為百家之首,不缺財富,不缺權力,妙傾便親手繡一副家和萬事興獻上,希望我們一家能夠和睦。”
朱容瑾對說道。
“好一副家和萬事興。”
令人意外的是會長既然對一副廉價的刺繡稱讚,就連沈夫人也很欣賞,撫摸著那張刺繡,臉上顯而易見的喜色。
“記得當年我還只是個小小職員,和夫人結婚之時就住在四十平米的小公寓,那時候夫人就親手繡了一副家和萬事興作為新婚禮物送給我。現在回想起那段時光,真是委屈了夫人。”
會長回頭看著沈夫人,握著她的手。回憶起往事,不管他身份貴賤,在他身邊的一直是沈夫人。
沈夫人含淚搖搖頭,沒想到會長還記得當初他們攜手並進才走到今天。朱容瑾看到父母親如此,異常震驚,一直以為父親對母親是沒有感情。
“夫人,這幾年冷落你,確實是我不對。”
會長拍了拍沈夫人的手心,看了這副刺繡他深有感觸,身為百家之首,若不能以身作則,如何讓人信服。
“都老夫老妻了,就不要說這些客套話。”
沈夫人微微笑說道。沈妙傾一個禮物就能讓父親對母親另眼相看,朱容瑾心中不由歡喜。
會長很滿意沈妙傾送的禮物,還命人把刺繡裱起來,掛在家裡。
“沈姑娘大病出愈,容瑾,快攙她坐下吧。”
“是。”
會長叮囑道,朱容瑾攙扶著沈妙傾前往指定位置。
從沈妙傾出現開始,朱容琛就一直關注她,越看她越像舒琰,不同的是,舒琰從來不留長髮,也不會穿裙子和高跟鞋,更不會化妝。現在這個場合朱容琛又不能當面確認。
“舒琰。”
正當舒琰準備坐下,孫羽晴情急之下指著沈妙傾喊道。眾人的目紛紛投在孫羽晴身上。
“舒琰是誰?”
會長問道。雲夫人和孫羽晴有些惶恐不安。沈妙傾也有些心慌,朱容瑾握著她的手,溫柔的目光看著她,沈妙傾才鎮定下來。
“她曾是容琛一個部下,因為行為不端被趕出洪城府,前不久又喝酒駕駛撞死人,被帶去服刑了。”
雲夫人解釋道。
“原來是她啊。難怪我聽著耳熟。”
會長反應過來。
“聽說她在押送服刑途中逃跑了,怎麼會和大少爺在一塊?”
雲夫人有心誣陷朱容瑾。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容瑾包庇罪犯嗎?”
聽了雲夫人的話,沈夫人不高興了。
“不敢,我只是好奇而已。”
雲夫人微微笑說道。
“容瑾,這怎麼回事?”
會長問道,朱容瑾淡淡一笑看著沈妙傾,沈妙傾只是搖搖頭裝作不認識。
“那雲姨你是認錯人了,妙傾她不認識你。”
“不可能啊。”
朱容瑾解釋道,雲夫人看著沈妙傾頓時凌亂了。
“來,坐。”
朱容瑾攙著沈妙傾坐下,雲夫人沒有證據頓時無言以對。
“可能我認錯了,她長得和舒琰很像。”
雲夫人尷尬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