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琛準備出門找人,朱容瑾就進門了,上前迎接。
“大哥,你怎麼來了,我正要出門呢。”
“你給我跪下。”
朱容琛問道,朱容瑾二話沒說,一個沉重的耳光打在朱容琛臉上。
“大少爺。”
趙恆安淮惶恐,但又不敢上前阻止。
“大哥?我做錯什麼了?”
朱容琛屈膝下跪,一臉無辜。
“你還有臉問怎麼了,你現在膽子大了,徇私包庇的事情都敢做了。”
朱容瑾斥責。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別跟我裝無辜,那個女逃犯是不是你安排給人頂罪的?”
朱容瑾質問。
“您都知道了。”
“這件事都驚動到父親了,我能不知道。”
“我也是沒辦法,羽晴她是我未婚妻,她要是坐牢,肯定會影響我們家的名譽,沒辦法才讓舒琰頂罪,何況她也是自願的。”
“自願的,你怎麼知道她是自願的,如今她下落不明,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把事情捅出去,何況她身份特殊,上面追查下來你怎麼解釋。深怕別人抓不住你小辮子是嗎?”
朱容瑾火冒三丈斥責。
“大哥,我錯了。”
“還好這一次事故,並不是你未婚妻全部責任,我才讓趙恆和胡傢俬下調節,這才把事情遮掩過去。以後我要再發現你做這種蠢事,你就別做這個南洲二少爺了。”
“原來是大哥您重新審理案子,謝謝大哥。”
朱容琛還擔心是外人重審會抓住他的把柄。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呆在家裡好好反省,別再出去惹是生非。”
“是。”
朱容琛對朱容瑾的命令不敢違抗,乖乖遵從。
“安淮,看好你們家少爺,沒有我的允許,二少爺踏出院子一步,我拿你是問。”
“是,大少爺。”
安淮點頭回話,朱容瑾氣沖沖的離開了。
在南洲府修養了一段時間,舒琰已經能下地走動。週末時間不用工作,朱容瑾總會抽出時間來陪伴她。來到小竹園,舒琰正在侍女的攙扶下練習走,都說傷筋動骨三個月,這才兩個月過去,舒琰走路依然很吃力,走了幾分鐘需要坐下休息。朱容瑾看著心疼,若不是因為朱容琛,好好的姑娘也不會被人打骨折。
“我來幫你。”
朱容瑾上前,將舒琰橫抱起,送到涼亭休息。
“醫生說你多走動才恢復快,可也不用這麼勉強自己,還是要多臥床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