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張臉:那副模樣看起來絕對不是人,他看起來就像是老天用一隻老鼠、一隻狐狸、一匹狼斬碎了,再用一瓶毒藥、一碗臭水揉在一起造成的活鬼。
蘇櫻對小魚兒的愛初看是莫名其妙的,我甚至推測是作者懶得去寫其中的過程了(根據他的為人,絕對有可能),只不過看到了蘇櫻談為什麼救小魚兒:
也許是你見了魏無牙時那種神氣,也許是因為你中了毒刀後,還瞧我笑。。。臨死前還要對我笑的人,我怎麼能眼看他真的去死。
其實愛沒什麼原因,作者就是這個意思。
讀作者的書我享受到的樂趣遠不止上文所寫的,我愛讀他的書也絕不僅僅是這些原因,也許就是開啟這本書看到他用八個字無比生動傳神地描述了我用八萬字也達不到的意境:
鮮花怒馬,馬行如龍。”
……
“這本書確實好看,作者非常善於描寫景色來襯托出人物心情或者整體佈局的氣氛。
最喜歡第一一七回:狂獅鐵戰
在介紹名字的時候:感覺大家都好有雅緻。
陳鳳超,禰十八。
鬼童子皺了皺眉,一把拉住了他,道:“你就算恨姓曹的,姓陳的人又有什麼關係?“
擊鼓老人怒道:”誰說沒有關係?若不是陳宮放了曹操,我祖宗怎麼會死在曹操手裡?“他這麼一鬧,樂聲就停止了下來,大家也不知道他胡說八道在說些什麼,只有慕容珊珊突然笑道:”如此說來,前輩莫非南海烈士禰衡的後人麼?”
擊鼓老人道:“不錯,自蜀漢三國以來,傳到我老人家已是第十八代了,所以我老人家就叫禰十八。”
陳鳳超這才弄明白了,原來這老人竟是禰衡的子孫。
禰衡以“漁陽三撾”擊鼓罵曹,被曹操借刀殺人將他害死,現在這禰十八卻要將這筆賬算到陳鳳超的頭上,陳鳳超實在有點哭笑不得。
只聽慕容珊珊正色道:“既是如此,前輩就不該忘了,陳宮到後來也是死在那奸賊曹阿瞞手裡的,所以前輩和姓陳的本該敵愾同仇才是,若是自相殘殺,豈非讓姓曹的笑話?”
“姓鐘的”李大嘴,俞子牙。
這人高瘦頎長,懷抱著一具瑤琴,白開心只當他和姓鐘的人有什麼過不去,立刻指著李大嘴道:“這人就姓鍾。”他以為李大嘴這次一定要倒楣了,因為慕容家的姑娘絕不會幫李大嘴說話的。
誰知道這撫琴老人卻向李大嘴一揖到地,道:“老朽俞子牙,昔日令祖子期先生,乃先祖平生惟一知音,高山流水傳為千古佳話,今日你我相見,如蒙閣下不棄,但請閣下容老朽撫琴一曲。”
李大嘴少年時本有才子之譽,否則鐵無雙也就不會將女兒嫁給他了,伯牙先生和鍾子期的故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白開心說他姓鍾,他一點也沒有反對,此刻也立刻長揖道:“前輩如有雅興,在下洗耳恭聽。”
只見俞子牙端端正正坐了下來,手撥琴絃,帥琮一聲響,已令人覺得風生兩腋,如臨仙境。
李大嘴裝模作樣地閉起眼睛聽了許久,朗聲道:“巍巍然如泰山!快哉,妙哉。”
俞子牙琴音一變,變得更柔和悠揚。
李大嘴撫掌道:“洋洋然如江河,妙哉,快哉。”
俞子牙手劃琴絃,戛然而止,長嘆道:“不想千古以下,鍾氏仍有知音,老朽此曲,從此不為他人奏矣。”
屠嬌嬌早已看出這些老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但她卻未想到他們竟如此迂腐,如此容易受騙。
她忍不住暗笑忖道:“一個人越老越糊塗,這話看來倒沒有說錯。
這些人實在是老糊塗了。”
只見俞子牙竟拉起了李大嘴的手,將那些老頭子、老太婆一一為他引見。吹簫的就姓蕭,自然是蕭弄玉的後人;擊築的就姓高,少不得也和高漸離有些關係。
吹笛的會是什麼人的後代呢?
原來是韓湘子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