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萍看到的是那個武功高強,指點自己報仇的英俊少俠。
程英看到的是,“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公孫綠萼看到的是,翩翩英俊少年,對所愛之人不離不棄。
郭襄看到的是神鵰大俠,大英雄。
郭芙最傻了,最後才明白自己想法,其實也還是自欺欺人。
從開始孤苦無依到最後神鵰大俠,他都只是小龍女的“過兒”,那個她收留、管教、教武功和關愛的過兒。
也許只有與楊過同樣缺愛的男人才能理解楊過,上面的女人他們選擇哪種。
最後總結就是,楊過與小龍女之間,拋去小龍女”容貌不變的仙女“的特質,所說的就是夫妻之間的恩情。楊過害怕辜負小龍女的恩情,16年戴著面具,躲避郭襄的感情,皆是此。與後來所寫的任盈盈的那種咄咄逼人耍計謀得到自己想要的人的女強人又不一樣,一個不會變老容貌永遠如少女,沒有心計,永遠只愛一個人,永遠知道愛的人想要什麼的小龍女,哈哈,,作者得是受了多大傷害才寫出這樣一個人物來彌補內心的缺憾,有可能不是楊過最愛嗎?”
……
“《神鵰》是一個絕妙的精神分析文字: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時候,我有些被自己的大膽設想給驚呆了。
事實上,在正統的對武俠的解讀中,除了在文化、歷史以及文學色彩的深度挖掘外,還基本上沒有對武俠進行過如此驚世駭俗的假設分析。
這並不是說武俠的寫作沒有運用心理手法,恰恰相反,在所有的作品中,作者的就是因為運用了西方所謂的心理分析的寫作手法,把各個人物描述的栩栩如生,這也成為了作者區別傳統的武俠的高人一等之處。
在作者的中並不缺乏清晰的精神分析的文字,這些有的所謂的作者的研究專家已經進行了很透徹的解讀。
對《神鵰》這樣一個通俗文學或者稱之為大眾文學的文字進行精神分析好像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滑稽。
但重點就是這裡:在一個以消費文化為主導的後工業社會或者後現代社會里,所謂的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之間的界限雖然在輿論中已經消失的時刻,但在我們的話語實踐中,在某些固守著“文明與野蠻”的傳統思想的人的腦袋中,它仍然根深蒂固。
他們口中雖然聲稱後工業社會已經到來,但他們的行動依然證明著他們深深的對所謂的通俗文化嗤之以鼻。
在他們的眼裡,作為通俗文化的其中之一,金大師的雖然在商業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依然進入不了高雅文學的殿堂。
雖然前些年,北師大的王教授對二十世紀的作家進行重新的排名,並把金大師列為居魯迅、老舍、沈從文之後的第四位大家;北大的嚴家炎老教授開授了金大師研究;課程上海的陳思和編選的現當代文學作品選的時候也把金大師的某些篇章編選入內,但是對於眾多的學界權威來說,金大師的仍然是不等大雅之堂哄人一笑的快餐文學而已。
之所以這種偏見仍然存在,和現在的那些金大師研究者的研究不斷的陷入了躑躅不前的兩難之境有關。
不得不承認,眾多的金大師的研究者,對金大師的研究和分析,是主要研究和揭示金大師作為一種通俗文學的典型模式為什麼這麼多年吸引瞭如此多的讀者這一問題出發的,根據這個問題,開始分析金大師的文化意義、社會意義、歷史意義,還有作為一種純文學的文字它的語言的運用、敘事的方式以及結構特徵等。
不得不承認,在這些研究領域,已經出了很多的成果也成就了一批所謂的金大師的研究專家,比如孔、陳等人。
但是這些研究者沒有覺察到,作為一個通俗文學的文字,金大師的和那些純文學的文字還是有巨大的不同的,比如說,在蘊涵的文化的深度上,金大師的雖然很有文化的意義,尤其對中國的傳統文化的繼承和發揚上,舉一反三,中西貫通。
半文言和西化的語言模式的糅合,語言形式的煥然一新,閱讀的快感和美感呼之欲出。
但畢竟這種文化的融合是淺顯的、表面的,並沒有對中國傳統的文化和西方的文化進行深度的學理的融合和衍化,這也就是這種語言能讓大眾接受並喜愛的原因。
因為這種傳統本身就是民眾的傳統,不是知識分子的文化傳統。所以就是對這種淺顯的文化的學術上的研究也只能淺嘗輒止。
畢竟這種通俗的模式限定了這種文化的深度,挖掘這種文化的意義也只能停在這個深度而已。
依此類推,不但通俗的文化意義是如此,其他方面社會學意義、歷史意義等均是如此。這就可以解釋現在的眾多金大師的研究者們陷入研究的學理困境之中的原因。
所以也就難怪,當初我閱讀孔先生的研究專著的時刻為什麼看到一半的時候,閱讀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原因了。
因為,話已經闡釋很明白了,再看也是那一套。
所以,我的意思是說,想要走出金大師的研究的困境必須轉移從研究其與時代社會相互關係的目光。
西方的“新批評”的理論認為,文學的文字一旦脫離了作者之手就成為了一個自足的文字,與時代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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