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過後,天仇以為錢貨兩清裝睡著,飄飄穿衣服走人,走時隨帶把書也拿走
 天仇躲在牆後不敢出聲,轉頭卻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好象明白了什麼,終於有勇氣追了出去:
 幹什麼?走了?(是啊。去哪裡呀?(回家。
然後呢?(上班嘍。不上班行不行?
 風吹動著天仇那細腿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褲子,好象旗幟一樣
終於又底氣不足的喊了一句:我養你啊!
可惜這只是戲...……”
……
……
“今天在樓下看到一對怨侶,似乎為了情感之事糾結不清,女子潑婦一般的又抓又咬,氣吞山河得登峰造極,男人很帥得一腳揣過去,英勇瀟灑得無以復加。
慨嘆:何必呢?
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戀愛,卻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愛情觀,我認為,既然不快樂,就撇開麼?
誰知有人告訴我,有些東西,是撇不開的,結構分為本我、自我和超我。
其中本我在受“快樂原則”支配下,是混亂的、施虐的、進攻的和自我專注的,他毫
知有人告訴我,有些東西,是撇不開的,結構分為本我、自我和超我。
其中本我在受“快樂原則”支配下,是混亂的、施虐的、進攻的和自我專注的,他毫
。。。。。。。。。。
無顧忌的追求快樂,肆無忌憚。
而自我和超我是受“現實原則”支配的,尤其是超我是社會化、道德化和理想化的象徵。其實在自我的成長階段,本我的一部分意識已經遭到了壓抑,這就是潛意識的形成過程,在逐漸形成超我的過程中,本我的意識和行為被全部的壓抑到了潛意識部分,本我和超我達成了妥協。
在兒童的成長階段,父親的形象是一個超我的象徵,“我也會成為父親的”的信念促使本我和超我和解,本我回歸到潛意識部分,僅僅在父親不在場的黑暗中才出來搗亂。
《神鵰》的文字中,主要的是講述楊過的成長過程,雖然這一過程是一個艱難的尋找失去父親形象的過程,同時也可以解讀為受“快樂原則”支配的本我透過不斷的遭遇打擊和挫折並最終被壓抑到潛意識,受“現實原則”支配的超我形成的過程。
看待楊過的成長,早期的是非觀念的淡薄,為人處世任意為之。他的一系列的行為令人瞠目結舌。比如開頭的認做歐陽鋒為父,而後怒反重陽宮,接著拜小龍女為師,甚至娶師為妻,都可以用作大逆不道來形容,其中本我的影子立現。
但是在這些事情發生的中間,也有將要變化的契機。
郭靖作為他理想父親的形象,從收留他開始就已經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並且一直都是潛移默化的對他產生影響,改變著他的性格。
但是,我們應該清楚,本我對這種影響潛意識是進行反抗的,論據之一就是楊過在郭靖鎮守襄陽城期間對其進行刺殺,以報父仇。
這個刺殺事件就很有精神分析的內涵。
本我對父親形象的反抗,從根本上來說是想取而代之。
但是這種所謂的俄狄浦斯情結,最終被“閹割”了。
對父親進行了屈服,懾於父親形象的權威,他會順應現實的原則,接受父親形象對他的影響,從而被引進象徵性的社會男子的角色,並最終克服了俄狄浦斯情結,成為了新的父親的形象。
在本我克服俄狄浦斯情結的過程中,也即楊過從逍遙到拯救這一角色轉變的過程中,或者說逐漸迴歸到儒家文字本位的過程中,他經歷了艱難的選擇。
這個過程中,東邪、西毒、北丐的角色的安排在作者的筆下同樣有很深的精神分析的寓意。在向父親的形象歸屬的過程中,西毒最先是他的事實上父親形象。
西毒在《射鵰英雄》中的大惡人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所以作為楊過的第一個父親的形象在讀者的閱讀視野裡復活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恰當,但是西毒的瘋弱化了這一事件的嚴重性。
事實上,我認為西毒是首先作為本我的形象來出現的,而北丐的俠義之胸很顯然是作為正義的超我形象出現的,這兩個人對楊過的影響是一正一邪,勢均力敵,他們二人在華山之顛,攜手共亡,或者握手言和恰恰證明了本我和超我的不相上下的一種局面的出現。
但兩人臨死之前的大徹大悟也深深的暗示了本我向超我轉化的可能性。
也許這種分析有些牽強,但是我並不認為這些人的出現和作者的安排是隨意的,尤其是華山之顛,兩人大悟之後的攜手共亡,更有作者很深的用心。
而後出現的東邪則代表了另一種楊過可能選擇的人格模式,也是和他的性格有較大的相似之處的人格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