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著一身可體的旗袍,
足登墨色的高跟鞋,
從烏鎮的雨巷深處,
款款走來。
手中那柄醇香的油紙傘。
恰到好處地。
罩著你的秀髮。
嫵媚典雅。
清純可人兒。
帶著江南女子的溫柔。
攜著水鄉妹子的恬靜。
嫋嫋婷婷。
來在我的面前我忽然感到有些窒息。
惶然不知所措。
想要輕攬你的蠻腰
又恐唐突。
褻瀆了我們的友誼。
欲輕吻你的櫻唇。
又怕那馨香醉了情懷。
迷我心竅。
無奈,就這樣痴痴地對視。
目光中充滿了愛憐。
那稀稀嚦嚦的小雨。
陡添了些許迷茫。
理智,讓你我擦肩而過。
當鞋跟的嗒嗒聲音去遠。
我方從夢中驚醒。
遙望你苗條的背影。
輕呼,穿旗袍的你?
……
……
還別說,雖然李旭升不知道這是自己看過的第幾次了。
但就像裡描寫的那樣,一件實用的旗袍,不需要繡鳳描龍,也不需要鑲金滾銀,只要選料適當,剪裁得體,就可以襯出出水芙蓉的秀美了。
但是,這個前提是,你首先是個美女。
而剛好許幽燻就符合這個條件,甚至可以說,恰到好處。
旗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
穿在她身上,反而不知道她的美是因為旗袍而襯托出來的還是因為她的美襯托了這衣服,或許,也可以說是因為兩者互相襯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