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韋夏有精神了。
他分享了菲爾·傑克遜在新秀賽季是如何虐待他的故事。
“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特洛維斯問。
“無視他的批評,做好自己。”韋夏說起來很簡單,要做到卻十分困難。
“如果可以無視的話就好了。”醫院內部的鬥爭一言難盡,特洛維斯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不知怎的就便電話打到了韋夏這。
理由?反正他們都是單身,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離開的時候,韋夏本想送特洛維斯回家,但他們都沒喝酒。所謂的“喝一杯”,也都點的是飲料,所以沒有必要。他們就在酒吧外互相道了聲晚安就離開了。
最近,韋夏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力量正在流失。
他把太多的精力放到了與籃球不相關的地方。
或者,可以直接一點。
和賽琳達·斯萬分手依然在他的內心裡留了疙瘩,即使他自以為已經度過了那一關,可他的所作所為順應了他內心深處的意願。
和金·迪萊克特糾纏不清,從慾望上有了宣洩的出口,他不會一到晚上就想念斯萬。
然後,他又被特洛維斯吸引,原本就存在的好感在這個敏感時期暴漲了無數倍。
回到自家的停車場,他看見家裡的燈光明亮,大老遠就能聽見裡面的動靜。
韋夏最近經常夜不歸宿,韋秋和李忠賢放飛了自我,每天晚上都是狂野的派對,從晚上到白天,再睡到晚上,繼續起來嗨。
韋夏在家裡的時候,他們怕影響韋夏休息不敢放肆。韋夏最近被勾了魂,他們就原形畢露了。
如果他現在回到家裡,韋秋他們一定會邀請他加入。
他不想加入那種荒唐的派對。
如果他不加入,為了不打擾他休息,韋秋他們只能結束派對。
他不想壞了他們的興致,於是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就在車上休息。
他開了點窗戶,放著輕緩的純音樂,多日來一點點積攢起來的疲憊此刻讓他在極不舒服地環境下輕鬆地投向睡魔的懷抱。
意識跳脫了驅殼,穿越時空。
但今天,他沒回到60年代,沒有前往舊時光,他直接來到了純黑世界。
在他的面前,是上千片帶著畫面的光幕,那是約翰·哈夫利切克職業生涯的所有比賽,還有一些不帶畫面的光幕。
只是單純的光幕。
韋夏記得,他當初就是隨便走進了一片光幕,然後便穿越到了大衛·湯普森的身上。
而今天,依然有片不帶畫面的光幕吸引著他。
韋夏走到那片光幕之前,這次是誰?他要穿越到誰的身上,去得到誰的天賦?
現實中的煩惱在探索未知的困難面前消失了。
韋夏走了進去,然後——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樂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