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十分聽話,目光隨著晃動的玉佩轉動。
“很好,你已經將剛才看到的一切都忘記了。如果我聽到有人在背後討論此事,就罰你和毛鼓一起睡覺,明白嗎!”
青荷愣了愣,暗暗一笑,明白自家王爺是為了緩解尷尬,小聲道:“奴婢明白了。”
武承嗣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毛鼓的腦袋,在狗叫聲中離開了偏廳。
穿過幾個走廊,進入李芷盈的醫樓,只見小花正躺在臥房床上,李芷盈在給她渡針。
周裳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李芷盈,瞧見武承嗣望過來後,急忙收回視線。
好半晌後,李芷盈出了臥房,來到外廳,一邊擦著額頭汗水,一邊說道:
“郎君,這孩子服了金線烏,這才導致身體發育不正常。”
周裳聽後雙眼瞪的圓滾滾的。
自從小花身體不正常後,她帶小女孩去看過許多大夫,沒有一人知道小女孩為何變成這樣,誰知這位王妃殿下竟能瞧出來。
武承嗣皺眉道:“金線烏是何物?”
“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藥材,不過若是使用不慎,就可能成為最致命的毒藥,我也沒見過這種東西,只在爺爺留下的醫書上看到這種藥材的記載。”
武承嗣眉尖一挑,連李芷盈都沒見過的罕見藥材,為何會出現在臺州一家普通的醫館中?
“王妃殿下,您有法子救她嗎?”周裳問道。
李芷盈微笑道:“你不用擔心,只要給我三個月時間,我就能把她治好。”
周裳怔怔望著李芷盈,好半晌後,深吸一口氣道:“只要您能治好小花,我以後願為奴為婢報答你。”
李芷盈笑道:“我是醫者,救人是我的本分,你不必如此。”
周裳低垂著頭,默默不語。
為了方便治療小花,李芷盈安排周裳和小花住在自己的醫樓之中。
武承嗣素來覺得妻子足智多謀,便在花園中將周裳的事說了,想聽聽她的意見。
李芷盈聽完後,來回走了一會,抬頭道:“郎君,那間小屋的事妾身也不明白,不過有件事妾身覺得奇怪。”
“何事?”
“正常來說,就算大夫開錯了藥,也只會造成原先病情惡化,不會出現小花這種情況。”
武承嗣皺眉道:“你的意思是醫師故意開錯藥?”
李芷盈搖了搖頭,凝聲道:“妾身以為,那家醫館是在用活人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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