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的感覺，就像是盜夢空間一樣，你以為自己清醒著，但實際上你還是睡夢中。
這種真真假假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唯一讓李穆川覺得有保障的是，即便是他一直被困在這樣的地方，但一旦時間清零，他還是會迴歸就是了。
“那你怎麼確定，這個世界不是讓你以為的你已經清醒的虛擬世界？”
林恬逸說著這話，感覺有些拗口，只是林恬逸說出這話後，卻是把自己給說害怕了。
這要真的是母體給李穆川製造的假象，那他算什麼？
他其實並不存在？
李穆川這會兒卻是沒有太過於擔心，“放心吧，並不是那個樣子，我之前經歷的那些，都是母體單獨生成的一些小世界，專門用來困住我的。”
“你這個世界是完整的虛擬世界，這一點不會有錯的。”
李穆川剛剛抽掉了主機的大部分算力，以至於身邊的虛擬空間都出現了錯誤。
倘若這裡還是虛擬世界為了對付李穆川，從而生成的小世界，那麼原本的虛擬世界就會因為算力嚴重不足，直接出現崩潰的。
和林恬逸詳細解釋了一下之後，林恬逸倒是勉強聽懂了。
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還是存在的，這一點多少是有那麼一點慶幸。
要不然的話，一想到自己其實是不存在的，這種想法太恐怖了。
“話說回來，你要怎麼選擇，是留在這裡還是？”
李穆川把話題轉了回來，開口問道。
這個虛擬世界其實挺不錯的，有一些弊端，但外頭的現實世界，其實也是千瘡百孔了。
兩者都不是百分百的好。
林恬逸聽到這話，隨即沉默了一下。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留下來好，還是出去好。
他對於外界並不是十分的熟悉，但又想要出去看看，外頭的現實世界。
“你說，我該如何選擇。”
林恬逸想到李穆川就是現實世界的人，不由對著李穆川發問起來。
李穆川眉頭一挑，隨即搖了搖頭，“這事還是你自己決定吧，我就不幫你做決定了，而且，再有幾個月我就要離開了。”
“離開？回現實世界？”
林恬逸聽著這話不解，即便是回到現實世界，那李穆川就不能在回來了？
李穆川眼神看向遠處，“我之前不是說了麼，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是連現實世界的人都不是，明白了麼？”
林恬逸被李穆川這話說的有些凌亂起來，一共就只有兩個世界，一個現實，一個虛擬。
除去這兩個以外，李穆川還是其他世界的人，還有其他的世界？
“你之前在上面說的話，是認真的？”
宿詩婷這會兒也忍不住開口問話了，只是她問到這裡，滿臉詫異和不解。
怎麼可能....
在她知道自己是虛擬世界的人時，就已經是心中驚訝不已了。
李穆川怎麼可能，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這一天受到的衝擊力，遠比起她所想象的，還要大上無數倍。
“你們還是想想，該怎麼選擇才好吧。”
李穆川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