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細細的檢視著財寶的時候,一名死士神色匆忙的走了進來。
張青看著神色匆忙的死士,細問道:“發生了何事,如此慌張?”
死士拱手,恭敬道:“回大人,我們派去天元新城的兄弟回來了。”
“什麼?”吳文庸大驚,急忙問道:“回來了?為何回來了?不是說將人送去天元新就不用回來了嗎?”
“到底出了何事?”杜興沉著臉問道。
這批死士是他招攬的,也是他負責的,如今辦事不利,他面上自然是掛不住。
“三位大人,他們就在府上,請隨我來。”
於是,吳文庸三人跟隨死士出了密室,在大堂上見到了去往天元新城的一批人,只見去的時候是十人,回來的時候卻剩下了五人,不過吳文庸的家人都平安無事,死了五名死士。
“爹,娘,妹妹,你們沒事吧。”
吳文庸急忙跑到自己家人身邊,關心著。
“我們沒事,只是護送我們的護衛,死了不少。”一位身穿黑衣,腰桿筆直,留有絡腮鬍的中年男子說道。
“是啊,我們都沒事,只是苦了那些護衛了。”一位身穿素衣,精神振奮的中年女子懷裡抱著一位身材瘦弱的小姑娘,說道。
此時的三人與剛開始在破廟見到的三人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吳文庸這才放下心來,讓人帶著自己的家人先回房休息,然後望著倖存的兩名護衛問道:“究竟出了何事,為何你們損失如此慘重?”
“這可是少帝交代的任務,你們搞砸了,知道該怎麼做嗎?”杜興扛著雙刀,黑著臉說道。
“鬼臉兒,行了!先讓他們跋把話說清楚。”張青打斷了杜興,嚴肅的望著兩名死士。
兩名死士跪在地上將這一路上的事情娓娓道來。
他們一行十人一路上不斷的在大城市裡使用傳送陣,經過三日的趕路終於到達了青山帝國的邊境。
眾人休息了一夜,準備跨過邊境的時候,一隊人馬忽然圍了上來。
領頭的人說,現在的天元帝國禁止出入,你們是擅闖,無視我月輪帝國定下的規矩,說著就要將我們格殺。
最後是我們幾人奮力廝殺,這才逃了出來。
“月輪帝國?”吳文庸闇自嘀咕道:“月輪帝國對我們動手了?”
“也就是說你們剛剛跨入帝國境內就被攔了下來?”張青問道。
“是。”
“可知是何事?”
“後來我們打聽了一下,原來之前月輪帝國派使者想要讓我們天元帝國成為其附庸國,可惜去了一段時間連少帝的面都沒有見到,於是使者十分憤怒的回國了,將這一情況告訴了月輪帝王。”
“月輪帝王勃然大怒,說是讓少帝三日內負荊請罪,不然便將天元帝國滅國。”
“我呸。”杜興大怒,道:“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們少帝去給他請罪!”
張青接著道:“繼續說下去。”
“三日過了,少帝沒有去,然後月輪帝國便傾巢而出,兵發天元新城,與此同時還派遣軍隊駐紮在帝國邊境,禁止了帝國的進出。”
“好大的膽子!”杜興拍案而起,怒道:“居然敢兵發天元新城,真是找死!”
張青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語道:“沒想到,天元新城竟然出了這樣的大事。”
吳文庸細細的琢磨道:“現在少帝參加祭祖大會去了,不知何時能夠歸來,我們在這裡等著也不是辦法,必須得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