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瞧瞧是什麼材質的棺木,有這番雅香。”扶蘇說完就要往門口的偏房走去,是從那裡傳來的香氣。
“別,別,真的只是一口棺木而已。”老闆娘想去阻攔,但哪裡攔得住。
扶蘇、魏軒一行人進入那偏房,點燃一張紙符,偏房裡果然擺放著一口七尺棺木,
金絲楠木打造而成,棺木油脂濃厚光澤潤滑,是十分罕見的上等好木,可驅蚊蟲,防浸水,屍體放在裡面可保千年不腐。
“這是給我們家相公備的,我們相公常年病重,搞不準哪天就去了,剛好十年前遇到一個沒落的大戶人家著急要轉讓這口棺木,我們也就盤了下來放在這裡以備不時之需。”
“您這棺木是十年前盤下來的?”扶蘇問到,一手撫摸了下棺木的棺蓋,微微感覺到一絲震動,但稍縱即逝,扶蘇又仔細的移動摸索,已經沒有任何跡象了。
“是的,公子。”老闆娘見扶蘇在摸那棺木,十分的緊張,假裝深深的打了個哈欠,表現出十分的疲倦,“今天忙碌了一天,真是累得不行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老闆娘您早點休息。”魏軒等人說完便離開了這酒莊。
但魏軒他們並未走遠,而是在不遠處的高樓屋頂靜靜的觀察著,見那酒莊慌慌張張的關了門。
“魏城主、扶蘇公子,我們裡裡外外都作法巡查了一遍,這酒莊很平常,並未發現什麼異樣。”魏啟從進城開始就聽扶蘇安排的關注四周,確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你們今天出城辛苦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和扶蘇公子留在這裡再觀察一陣。”魏軒對魏啟他們說到,今天確實沒有巡查到明顯的異樣,但老闆娘的反常的神態魏軒可是看在眼裡。
魏啟一行人先回去休息了。魏軒趴在屋頂專心致志的盯著這個酒莊,不想錯過任何風吹草動,扶蘇趴在魏軒身邊,專心致志的看著魏軒出了神,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魏軒和扶蘇守了一晚上直到天亮都沒有什麼異常,臨近酒莊開門的時間,店小二出來在門上掛了個牌子,隨即又關了門。魏軒和扶蘇走進一看,牌子上寫著“今日休息”的字樣,引得周圍想來喝酒的人連連嘆息。
魏軒和扶蘇相視看了一眼。
“師兄,我們先回去休息會,到晚間再來。”
“嗯,今天是有點困得不行了。”魏軒伸了個懶腰,重重的打了個哈欠,“你盯著我看幹什麼。”
“沒,沒什麼。”扶蘇連忙別過臉去。
魏軒讓一個修道士去藥店隨便抓了些補充氣血,活絡脛骨的藥,一大早給酒莊送過去,自己和扶蘇回到房間便躺下休息,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加班夜。
太陽剛落山,天色已經濛濛灰了,魏軒和扶蘇領著魏啟幾人一起又來到了酒莊,這次魏啟幾人留在酒莊外等候觀察,只有魏軒和扶蘇進去了。
魏軒照例假模假樣的給酒莊老闆趙剛把把脈,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酒莊後院也跟往常一樣,臨走前,魏軒安慰趙老闆說脈象比昨天穩定,要趙老闆堅持服藥,明天他再過來看看,聽說明天還要再來,這老闆娘和老闆明顯感覺到慌張,眼珠不停的打轉,兩人互相看了又看,趙剛開口說話了:“魏城主費心了,只是我這病已經有十年之久,也不指望能好轉,魏城主日理萬機,就不再多次勞煩魏城主,我就隨天命就行了。”
“有病豈有不治的道理,我們魏城主既然有心給趙老闆看病,那就一定要幫忙到底,明天我和魏城主一定準時到,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誤給趙老闆治病。”扶蘇說到。
魏軒和扶蘇走出酒莊,又在老地方觀察著這看似平常的酒莊。
“師兄,你說他們還能忍多久。”
“我賭再過一兩個夜晚,他們就要露出馬腳。”
這一晚上酒莊依舊很平靜沒有異常,臨近天亮,門口依舊掛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魏軒安排了魏啟一行人在四周暗中守著酒莊,自己和扶蘇先回去休息,準備晚上再來。
剛入夜,魏軒和扶蘇準備往城北酒莊的方向走去,忽然有人來報,城南入口有大量邪祟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