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師兄,請吧。」
呂崢循著腦海之中的記憶,緩緩擺出了一個拳架子。
不過是些凡夫的武學。
獨孤柔輕蔑地笑著,然後從袖中摸出了一柄短劍。
此刻,蘇徹玩味的看著花子流一旁的面孔,然後從他的臉上讀到了一絲迷惑。
雖然轉瞬即逝,但是蘇徹知道自己的猜測應該無錯。
呂崢的拳術乃是自己掐頭去尾改自白鹿洞的百步雷拳,那是一門極為剛烈的純粹武學。
而花子流臉上的疑惑或許可以解釋為他在這拳架之中找到了一絲熟悉。
但問題是這個熟悉從何而起。
與長生教一直有著
交易的中土勢力,是否就是白鹿洞?
蘇徹滿意地笑了,因為一切很快就會揭曉。
「殺你,我不必用什麼神通手段。」
獨孤柔輕巧地一抖手中的短劍,他直接撲了上來,短劍如同毒牙一般向著呂崢的胸口攢刺。
獨孤家的武學乃是傳承自戰陣之上。
一手持盾,一手持劍,結成密集的橫陣,擊穿眼前的一切敵人。
這是獨孤家兵法的奧妙,作用在武學上就是如同毒刺一般強橫的劍術。
作為通神境界高手,獨孤柔即便不用道術,憑藉著已經超越凡俗的身軀與近乎無窮的真氣,都可以輕鬆的擊敗呂崢。
但是一旦交手,情況便截然不同。
呂崢的雙拳如同一對大錘,不斷地抵擋著他短劍的侵攻。
這並不是以硬對硬的轟擊,而是每一次都能攔截到獨孤柔的要害。
臉龐、咽喉、下陰……
獨孤柔倒不是害怕呂崢的拳頭,而是他也有著自己的驕傲。
他要做的是虐殺。
若是被呂崢擊中了這些要害,通神境界修士的臉面又放在何處?
所以他採用了一種近乎凌遲一般的鬥法。
短劍的鋒刃在呂崢身上割開一道道大小不一的口子,但是並沒有傷害到他的要害。
然而這一次次的侵襲已經足以讓呂崢面目全非。
兩根手指、一隻耳朵、半截鼻樑、一小段牙床、還有數不清的傷口。
獨孤柔緩慢而堅定地處刑著。
而呂崢則努力揮動著拳頭。
「看來我這靈丹沒什麼效果。」
蘇徹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
「凡俗哪裡能比得上修行人,道兄的靈丹不如換個修行人用用。」
花子流頗為好奇地看向蘇徹。
「只是這一路拳術?」
「哦,我教給他的,讓他引導一下藥力。」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