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騰只能親自花費一個下午的時間,和對方仔細交流全球經濟的局勢,說服這位基金經理聽他的安排,投資黃金和做空鐵礦石。
然後,這位Cinton先生的女婿就在2014年的前三個季度,創造了3億美金淨利潤和市盈率48%的佳績,也為Cinton和梅茲文森家族賺到了1.4億美金的淨收益。
“當然,我首先應該為馬克的事情感謝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真誠的邀請你和你的妻子,孩子,到馬克和維多利亞的家裡做客。”Cinton先生真是不顧這張老臉,也要為女兒女婿的人生鋪路,還要妻子的競選鋪路。
“當然沒有問題,下週五吧,你們有時間嗎?”徐騰的記憶力一直超凡脫俗,大概真是基因的優勢,很確定下週3到下週5的晚餐時間都沒有特殊的安排。
“我已經是退休人士了,所以,我們什麼時間都可以。那我們就說好了,下週五晚上,我將親自為你做一道我們阿肯色人的地方菜,你一定會喜歡的。”Cinton先生很清楚,特別在看完《商業週刊》半個月前的那份專題增刊後,就更清楚徐騰是這個時代的JP摩根,這個時代的唯一英雄。
他可以改變世界,也可以輕易的影響美國大選。
這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對美國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但對Cinton家族而言,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因為Cinton家族和Tiy一直有著良好的合作關係。
他們可以做交易。
TheShun家族可以分享財富,Cinton家族自然也可以分享權力。
中美之間的對抗與合作自然不會有大的變化,但是,Tiy和華銀財團永遠享有例外主義的特權,這是Cinton家族可以承諾和保障的。
Cinton先生是民主黨現存在世的兩位前總統之一,也是成就和影響力最高的那一位,近乎決定了民主黨在這三十年的發展路線
這位前總統素來是優雅的老紳士,特別是在退休之後,比之在任時要優雅的多,越老越優雅。
關於妻子參加下一屆總統競選的問題,Cinton先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不急於現在要徐騰表態支援他的妻子。
感情。
永遠是最重要的。
Cinton先生這一次過來,就是來談感情的,謝謝徐騰對女婿的關照,他很清楚,高盛集團可以照顧他的女兒女婿,摩根士丹利卻可以照顧的更好。
因為Tiy已經是摩根士丹利的兩大股東之一,他們和紐約現存最古老的投行家族之一,JP摩根時代就已經是紐約摩根擔保信託公司創始人的吉爾伯特家族聯合,共同維護摩根士丹利的股權穩定。
摩根大通和摩根士丹利的前身就是這家紐約摩根擔保信託公司,這家信託公司則是由JP摩根公司、紐約擔保信貸公司合併而成,其中,紐約擔保信貸公司的歷史最悠久,由吉爾伯特家族創立於1799年,也是紐約金融業在JP摩根時代之前就存在的華爾街巨頭。
從2007年次貸危機開始,甚至可能是更早的2005年,在帕克吉爾伯特三世與摩根士丹利歷史上最長的那一位董事長決裂時,Tiy就已經深度介入摩根士丹利,在最關鍵的時刻支援帕克吉爾伯特三世,為其提供資金擊敗對手,奪取了對摩根士丹利的控制權。
這是Cinton先生最近才從高盛集團董事長勞厄德布羅克芬那邊聽說的訊息,和勞厄德布羅克芬一樣,Cinton先生也無比的驚訝,沒有想到Tiy在華爾街的滲透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
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將Tiy驅逐出華爾街了,他們的盟友實在是太多了,除了承認他們在華爾街的特權,並且與之合作,所有人都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就是嵍州徐家強於歷代日本經營之神和財閥的地方,他們主動融入歐美經濟圈,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複雜局面,而不是貿然的對決。
Cinton先生深信,早在2004年的小布什時期,Tiy就已經深度介入大選,在2008年的總統大選中則忽然換了立場,支援民主黨和當時名不經傳的Obma參議員,由此導致了他的妻子Hillny的黨內競選失敗。
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非常清晰了。
這就是為什麼,在次貸危機之後,Tiy及華銀財團在華爾街和美國的各種兼併收購都如入無人之境,白宮毫無反應和提防。
&na總統在2012年開始試圖強勢反擊,試圖壓制華銀財團的發展和滲透時,徐騰突然再度轉向,又扶持出新的民主黨進步派,極大的牽制住Obma總統和民主黨精英派。
今天!
Cinton先生深信,如果他們能拿出足夠的價碼和誠意,就能說服徐騰和Tiy支援Cinton家族,支援民主黨精英派。
Tiy對美國的政治走向根本沒有任何興趣,沒有所謂的進步主義態度,他們只是想要確保自己的家族利益不受損害。
誰能承諾給予Tiy在美國和全球資本世界的特權,誰就能得到Tiy的支援。
因為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權錢交易。
Cinton先生深信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以長者和世交長輩的姿態風采,很優雅的和徐騰暢談了半個小時的人生,只是聊著中美兩國的文化與歷史,聊著美國華爾街的歷史和典故,聊著他任命大法官時,在白宮內部的那些內幕和笑話。
Cinton先生在不經意間提醒徐騰,Cinton家族和民主黨精英派一定願意拿出最高的誠意與價碼,因為在2016年的第45任總統的任期內,總統將創造一個新歷史,有可能任命四位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
這將是歷史上最多的一次,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一次,這一次將徹底決定美國未來二十年內,最高法院的政治態度到底是自由派,還是保守派。
如果是保守派主導聯邦最高法院,他們可以將Obma任內的所有自由派政治改革全部推翻。
Cinton先生很清楚,這種事即便不用他親口說,華騰公司在美國的政治顧問團隊也會告訴徐騰。
他在談笑風生之間提及此事,就是要用這種優雅的方式提醒徐騰,Cinton家族和民主黨精英派一定願意拿出最高的價碼,而博尼塞斯勒那些進步派只是又倔又硬的衛道夫,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政治與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