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利用錦衣衛在荊州的勢力,不惜一切代價,佈局數年,還用的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才邀請到的大才能之人。
張仲景,有醫聖之稱呼的醫道領頭羊,在漢末的醫療的領,唯一能他和抗衡的,只有一個人,華佗,華佗如今被曹操重用,他是請不到,能把張仲景請來江東,也是一個大驚喜。
而黃忠,更不要說的,這個年紀的黃忠,可是能和呂布爭鋒的武將,只是在荊州沒有能發揮出他的才能,才落魄如斯。
“江東權公子?”
“孫權?”
張仲景和黃忠的目光細細的打量了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很沉穩,但是面容之中始終帶著一絲幼稚的少年,心中有些打鼓。
“其實從頭到尾,是我邀請你們來江東的。”
孫權看著兩人神情之上明顯有一絲的勉強和不自願,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躬身的道:“我手下所做的一切,都是某授意的,我知道其中有些讓兩位委屈,本公子在這裡向二位道歉。”
“權公子正是煞費苦心啊!”張仲景聞言,微微苦笑。他來江東,是為了醫學,他也算是出身士族,不過對醫學比做官要執著,他曾經聽過江東對醫者很重視,所以錦衣衛發出了的邀請,他就來看看。
“原來是你!”
黃忠一雙銅鼓般的眸子瞪大,目光之中罡氣凜然劃過,氣息如雷,瀰漫這個大殿,孫權彷彿感覺道一股強大的氣壓,猶如巨山般把自己鎮壓。
他之所以來江東,一是他兒子黃敘被錦衣衛找來的張仲景醫好了,他欠錦衣衛一份情,二是在荊州混不下去的,之所以混不下去,就是錦衣衛在其中起的不少的作用,他心知肚明。
“呵呵呵,黃將軍……”孫權面對過的武將大把大把的,自然不會畏懼這點氣勢,身軀微微挺直,笑了笑。
“某不是將軍,某連一個小小的校尉都不如,權公子不必要這麼客氣。”黃忠目光冷冽,面容嚴肅的板著,冷冷的道。
“我知道黃將軍心中有怒氣,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劉磐要是信任你,我手下做什麼也沒有用,你南陽黃漢升堂堂一方大將,昔日在黃巾戰役之中,你也曾經立功無數,明珠當光芒璀璨,何意黯淡無光。”
孫權走上一步,猶如琥珀般晶瑩剔透的眸子露出一絲的真誠光芒,朗聲的道:“荊州劉表乃是有眼無珠之輩,非汝之伯樂,江東可與而一個機會,何意不從?”
“機會?”
黃忠的目光之中有些迷茫,他心中的確有一絲的怨氣,劉表雖然有能力鎮壓一方,但是鼠目寸光,只能看到荊州的世家子弟,他堂堂一方大將,卻讓劉表好像一件垃圾扔給了侄子劉磐,劉磐對他,就是一個隨從下人而已,聽了兩句讒言,就直接革了他的職位。
對於荊州,他沒有多少的忠心,不然以後也不會這麼順利的投降劉備。
“在江東,只要有能力之輩,莫論出身,莫論來歷,皆然可一展所長。”孫權自信的道。
“權公子,某今日前來,不過是希望能還下一份欠錦衣衛的恩情。”黃忠雖然有些意動,還是他畢竟出身荊州,有些抹不開臉面,他深呼吸的一口氣,拱手的道:“有可吩咐,直言!”
“好!”
孫權微微一笑,他知道黃忠已經心意江東的,只要假以時日,江東能收買他的心,他必定對江東死心塌地。
“黃將軍快人快語,某就不客氣了,既然你欠江東一份情誼,就還了這一份情誼再談去留!”
孫權爽快的道:“江東之地,風雨驟然,如今四方臨戰,正是急需大將鎮壓的時候。”
“權公子,某不打荊州!”黃忠面色微微一變,咬咬牙,道。荊州進攻江東的訊息,天下皆知,他自然也知道。
“某明白!”
“呼!”黃忠聞言,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意屬江東,但是卻無法對荊州下手,便拱手的道:“權公子想要某去交州?”
“不是!”
孫權搖頭,本來他知道黃忠來的江東之後,也想過安排黃忠去交州的,不過如今他和孫策的關係有些說清楚,沒有以前那麼的緊密了,交州之戰士孫策的表演,他不想讓孫策以為他去搶風頭。
“江東有山越,黃將軍可知道?”
當初太史慈平定會稽的山越之後,孫權就已經上書將軍府,開始對丹陽的山越動手,丹陽山越,才是整個江東山越的最大禍患。
當初他在丹陽之地,以賀齊佈局山越,賀齊已經從錦衣衛脫身,被任命為黟歙中郎將,在黟歙地區,建立的一個山越前線。
孫權奏請孫堅,請來一萬精兵,還從太史慈手中弄來的三千蒼狼軍,他還把自己的車下虎士都調去的黟歙大營。
形成了一個長期對抗黟歙地區山越的軍營,如今就是少了黃忠這等驍勇的猛將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