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耳邊只剩下嘟嘟的結束通話音。
“到底是怎麼了啊……”
總之,看來我和河瀨川是在同一家公司就職。不過除了這個還是一片茫然。
“本來是想要找她商量,結果對方反而想要找我商量啊。”
雖然她說是之前的事,但我當然沒有那時的記憶。從她的話來看,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吧,內容的話當然是未知。
總之,明天早些去公司吧。
◇
她開心地對森下小姐說。
“哎,真的嗎,老師!”
“雖然沒法立刻恢復精神,不過我想要試著努力看看……這次可不能再半途而廢了,我們先預定一下下次的會面吧。”
“好…好的!我要拿一下手賬,請稍微等我一下。”
森下小姐從包中拿出手賬,以將其撕破的其實翻了開來。
我偷偷看向彩花。
她露出了十分懷念表情。
◇
“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返程的電車上,森下小姐再次向我低下了頭,再無來時那種垂頭喪氣的感覺。
“好像沒法馬上去畫,這樣就行了嗎?”
“可以了,一直都模糊其詞的老師終於定下了明確的日期,這已經是個巨大成功了。”
她們之前的對話交流一定十分不順利吧。
對於集體作業而言,未知的延遲是最可怕的東西。即便是長期延遲,只要知道具體時間的話還可以設法補救。
就這點而言,確實算是進步了吧。
“老師的畫雖然很棒,但是不想畫的時候我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森下小姐露出了黯然的神色。
“確實是很好的畫啊。”
不論是在電車上看到的還是在現場看到的,她的畫都相當出色,難怪會大受歡迎。
這樣,我就更加在意,為何在我原來世界的2016年我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或許是時機的因素吧。)
即便是畫技高超,由於選題或是工作關注度等原因,很多畫師一直都處在默默無聞的狀態。
“託您的福,終於定下了下次的會面。”
“是啊,總之問題是解決了吧……”
我還有一件十分在意的事情。
不論是河瀨川還是森下小姐,都將我看作是和彩花的交涉材料,這說明我和她應該是有一定的交往。
而且,從我按響門鈴後她開門的反應來看,我們之間應該還十分熟悉。
中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呢?
“說起來,那孩子和我之前一起……”
我正要開口詢問,森下小姐的手機響了。
“啊,抱歉。是公司的電話……喂喂,社長!”
“社長……?”
看來,這個話題只能留待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