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老家有做過兩年左右。因為我讀的高中是可以打工的。」
「難怪。」
如果是有經驗的人,反應會這麼俐落也是可以理解的。
「呼~話是這麼說,但一直站著也是很累的。」
奈奈子也坐了下來。
「恭也?你從剛剛就一直看著我……怎麼了?」
「不,沒什麼。話、話說回來,志野亞貴跟貫之不用打工啊。」
我趕緊換個話題。
沒錯,都沒有聽那兩個人提過這種事。不過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很多生活費的感覺。
「貫之的話我不清楚,應該多少有在打工吧?」
「奈奈子也不清楚啊……」
已經跟我們住了一陣子了,但貫之的作息時間總跟我們對不太上。
最多也只能偶爾跟我們吃晚餐,算是四人當中來歷最不明的人。
「志野亞貴好像有申請獎學金喔,而且她有說自己不太適合打工。」
「也是,感覺不太適合。」
無法想像志野亞貴帶著那樣的氣息俐落工作。
不過有申請獎學金啊……十年後會有遲繳還款的問題,但似乎就現在來說還不是什麼話題。
「說到這個,志野亞貴老是窩在房間裡對吧,到底在做什麼啊。」
「咦?」
「沒有在打工,學校沒課就馬上回來,你不會很想知道她平常到底在幹麼嗎?」
「啊……」
「恭也,你知道些什麼嗎?」
「呃,就是……」
想要說明,卻又打住念頭。
那天晚上,我所看見的光景。
秋島志野──不,志野亞貴畫畫的模樣。
自己震懾於那副鬼氣逼人的模樣及畫作內容的事情,再次浮現腦海。
「不,我也不太知道。不過你想想看,她應該是有一、兩個興趣吧?」
「嗯──對啊,應該是吧。突然開始獨自在外生活,而且她又是從那麼遠的地方來,希望不要覺得孤單才好……我只是這麼想而已。」
我並沒有對任何人提起,志野亞貴畫畫的事情。她本人好像也沒有對誰說,而且感覺好像也不是可以隨意說出口的事情。
奈奈子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不過她真的是貼心的孩子,深思熟慮的性格跟那外表背道而馳。
話說回來,為什麼奈奈子會來讀大藝呢?
她應該也是抱著什麼想法才來的才對,但是都還沒聽她說過。
「啊,果然。是不是沒有補飲料?」
「對,我現在就去補。」
「喔?那你再告訴我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