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唐堯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露出淺淺的酒窩。
張晨峰看著這對酒窩,忍不住又想向前捏他的俊臉,但他剋制了自己的想法,他此時更想速戰速決將王父拿下,他也必須把王父拿下,這樣才能得到唐堯誠的歡心。
於是張晨峰說道:“那就好,相信我,我一定能行!”
陳佳瑤想:若我能現身,那我三拳兩腳就可以把王父放倒,可惜啊!我只能觀看,這……這……這是一種遺憾,也非常不解氣。
陳佳瑤自己也不懂為何,她開始偏袒張晨峰了,她有點不解,她一向來是很理智的人,但現在,她甚至想幫張晨峰打王父,她不知她為何會有這樣的變化,她無法理解。
張晨峰一擼袖子,堅定地說:“我一定幹倒他!”
唐堯誠(陳佳瑤)看著張晨峰柔聲地說道:“但我還是擔心你,如果你有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過,我這朵花才剛剛開,你還沒聞過花香濃。”
張晨峰撫住唐堯誠(陳佳瑤)雙臂道:“別擔心,我的師父是武術名家。”
“是不是哦?”唐堯誠有點懷疑。
張晨峰:“是的!我師父是武術名家,自然門的。還有,兩兵交鋒,要先給自己打氣,那有你這樣,還沒打就已洩氣的。”
“那好吧……如果打得贏,別忘了代我捶他兩拳。”唐堯誠一副委屈擔心的樣子。
張晨峰雙手撫摸了唐堯誠的俏臉一把:“沒問題,你念一首詩我聽。”
唐堯誠略帶傷感念道:
金陵昔時何壯哉,
席捲英豪天下來。
冠蓋散為煙霧盡,
金輿玉座成寒灰。
張晨峰聽了眉頭一皺,什麼也沒說就大踏步走出門去。
王父早已一個金雞獨立靜靜地站在那裡,當真如高手一般,彷彿青松顧盼之穩當。
他衣袂飄飄迎風而立,一眼望去,還真讓人有點震懾,心裡發怵。
唐堯誠看得手心微微開始冒汗,他心裡一萬個不情願這場打鬥開始,他甚至希望兩人一見面就握手言和。
唐堯誠(陳佳瑤)的眼皮“唿”地跳了幾下,這讓他更膽心,以至兩腿都有些微微顫抖。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意識地按響了自己的指關節。
就這一聲“咔嚓”響,王父和張晨峰兩人同時出招。
張晨峰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翻身,打出一片拳點,拳頭似暴風驟雨般點點打向王父。
王父一招白鶴沖天,絲毫不懼地迎向拳頭。
只見他高大的身軀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彷彿要與張晨峰砸落的拳頭撞在一起。
但張晨峰每一拳都差一寸才打中王父,王父在空中變招為蛟龍出海,一腿踢向張晨峰腰間。
張晨峰向右側躲閃,一招鷹擊長空打向王父乳泉穴。
王父右手輕輕一撥,左手一招猴子偷桃抓向張晨峰的臍下三寸。
張晨峰大驚,左腳蹬向王父跨骨,借力向後翻騰躲閃。
王父一招千里追風拳快步打向張晨峰小腿七寸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