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雪:“寫什麼字?”
伍哥:“合!”
傅小雪:“呿,一個合字有誰不會寫!”
陳佳瑤內心嘆道:“會寫多少種寫法又如何,你還不是沒錢喝酒。”
伍哥道:“合字可以用楷書、行書、草書、隸書、篆書5種書法體來寫。楷書寫法有122種,行書有146種,草法有81種,隸書有……”
陳佳瑤很想問:“可你知道為何合字是人加一橫,一橫下面一個口字?”
但是,她無法和傅小雪勾通,她無法透過傅小雪問伍哥。
這時,身穿婚紗的少婦飄了過來。
陳佳瑤心想:難道她又是?………………
身穿婚紗的少婦輕飄飄地坐在伍哥身旁道:“伍哥,我聽到你在說合字有幾個寫法,我也想要喝杯酒,天氣太冷了。”
伍哥:“胡妹,我就只有一瓶酒,不可能讓你喝!也絕不會給你半滴酒!”
胡妹道:“不給是不行的。”
說完一把奪過伍哥手中的酒,接過梅師父遞過來的杯子,倒滿了一杯,再把酒瓶遞還給伍哥。
伍哥急了,站起來就給陳妹一個耳光,陳妹反手就回了伍哥一個耳光。
兩人互不相讓,桌上的酒瓶被踫倒了。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剛才那個大爺輕飄飄地飄了回來,他依舊沒有穿上衣,他依舊手裡拿著小孩的玩具,玩具上不再有血滴。
大爺眼疾手快地扶起酒瓶,酒瓶裡的酒只灑落了一些。
伍哥停下和胡妹的打鬥:“謝謝真大爺!”
真大爺:“就為了一杯酒打架,值得嗎?”
胡妹道:“不僅僅是一杯酒!”
陳佳瑤心想:這幾人也真有意思,如換過我手機在,一人給你們倆刷一瓶也沒問題,可是,可是,自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想到這裡,陳佳瑤黯然神傷地望著天空。
伍哥拉著真大爺的手:“真大爺,你來評評理。”
真大爺輕飄飄地坐在伍哥身旁,問道:“起因是什麼事?”
伍哥指著傅小雪道:“我在教這位小妹怎麼寫合字,有多少種寫法,這瓜婆娘盧妹就來了。來了還要搶我的酒喝,你說氣人不氣人,搶了我的酒喝,還要打我耳光,你說氣人不氣人。”
盧妹犟道:“一個合字有什麼好寫的,還要寫這麼多種寫法,真笨!”
真大爺笑問:“那你說什麼字好寫,該怎麼寫?又有幾種寫法?”
盧妹抬起頭,下巴微微前傾道:“只有一個字好寫,也只有一種寫法。”
伍哥和傅小雪欲口同聲問:“什麼字?”
盧妹站起身來,腳跟離地,腳尖如跳芭蕾舞的演員般,來了一段天鵝舞,她旋轉了一圈半,停在梅師父身旁道:“錢!就一個錢字好寫,也就只有一種寫法。”
陳佳瑤想:這盧妹應該是練舞蹈的吧,要不,跳不來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