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這幾巴掌打得實在,姑娘的臉腫成了豬頭,躺在地上嗚嗚哭泣。
看到混亂的場面,其餘幾個女人哪裡還敢奢求什麼上次,齊齊跪在地上,打大呼饒命,不敢在抬頭。
營帳外圍,黑蛋將平日裡與劉燦一起招妓玩樂的幾個士兵也抓了起來,直接捆成粽子丟進了營帳。
“莊主,人抓回來了,這幾個傢伙一看到這小廝,蹦著高就過來了,被我們抓了個現行。”
李昊大馬金刀坐在案前,臉上不但沒有方才的笑容,就連平日的平靜都消失了。這一刻,怒氣瀰漫了他的全身,面容沉似潭,眼神寒若堅冰。凜然殺氣瀰漫了整個營帳,讓劉燦一行人背脊發涼。
“劉燦我問你,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軍……軍營……”
劉燦被李昊開了瓢,內心之中只剩下了恐懼,哪裡還有半分囂張氣焰,一聽到李昊問話,連忙老老實實的回答。
“虧你還知道這是軍營……你以為這是你家後院麼!”李昊暴怒而起,一巴掌將堅硬的矮案拍的粉碎。
震天巨響,嚇得下跪之人噤若寒蟬,冷汗直冒。
“軍營是神聖之地,這裡是培養保衛國家的軍隊的地方!豈容你等廢物玷汙這聖潔之地!”
“我本以為你們這些人只是紈絝,循循善誘終能成大器,沒想到呀沒想到,你竟然帶著這些花柳巷的女人來這裡擾亂軍心,消磨軍人鬥志,你這樣對得起曾經和唐王陛下征戰沙場的先祖,對得起建立靈輝軍之人的苦心,對得起軍人這個名字麼!”
李昊怒不可遏,對著劉燦就是一陣怒罵。
劉燦是已經徹底被嚇破了膽子,可其他人尚不至於如此。其中有一個和劉燦關係最好的人冷笑道:“李將軍,你說的好聽,那你自己呢?你說我們找女人來是消磨鬥志,可你身邊不也天天跟著一個婢女麼?你憑什麼笑話我們?”
話音還未落,李昊已經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說話之人沒想到李昊會突然發難,被踢得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要是孤陋寡聞,就閉上自己的臭嘴。這幾年待在靈輝軍營把你們呆傻了是不是?有時間去長安城打聽打聽婉兒的大名!她雖是我的侍女,李家莊半數生意都經她之手辦成,你們竟敢把她和這些花柳女子相提並論,簡直愚蠢至極!”
劉燦幾人再度驚愕當場,李家莊如今名聲在外,富可敵國。若半數生意都是婉兒在管理,那她的身份該是何等尊貴?恐怕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被視作貴賓的存在。此等奇女子,的確不該把她和幾女相提並論。
“這幾個女子出入軍營,擾亂軍心,把她們和這小廝一起送進官府,依法處置!”
“將軍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您饒了我們這一回吧!”幾個女子一聽這話,立刻嚇得軟倒在地,拼命向李昊求饒。
獵鷹小隊的人怎麼會慣著他們,直接將其綁了出去。
李昊又望向劉燦幾人:“這些人藏汙納垢,汙濁軍營聖地,罪無可恕,將他們關進監牢,明日正午當中處斬,以振軍心!”
“將軍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劉燦大驚失色,急忙哭喊道。卻又哪能勸得動正處憤怒之中的李昊,一個個都被拖了出去。
營帳再度安靜下來,婉兒此時先開帳簾走入,她微紅著雙眼,一臉感激的望著李昊。
“少爺,我……”
婉兒出生不好,很小的時候父母雙亡,成為了孤兒,若不是李昊偶然路過,她早就餓死街頭了。
自從被李昊撿回來,婉兒就發誓要用盡一生,為奴為婢報答這份恩情。因此在李家莊建立以後,便費盡心思打理商務。李家莊有今日成績,婉兒的付出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