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人之間的恩怨,你莫要扯上旁人。”秋洺尊者尊者沉聲,聲音中有了些許不悅之色。
“她是柳練白。”柳練白說。
“不對,我才是柳練白。”
聽到這答案,秋洺尊者尊者有些難受。
柳練白……瘋了,曾經的柳練白是何等人物。
秋洺尊者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酸澀之意。
“我之後再來看你,今日便到此了。”秋洺尊者冷靜道。
柳練白精神不正常,如今又因為柳諭汀與她又幾分相似,柳練白便以為柳諭汀是自己。
她雖然不是柳練白的對手,但怎麼說也是九階尊者。
可柳諭汀不過是個真靈境界的小術修。
柳練白而今神志不清,保不齊會對柳諭汀出手,她自己自保可以,但是要護住柳諭汀,卻是不容易。
柳練白捂著自己的頭,沒有攔著兩人離開。
走出玉衡宮,秋洺尊者抬頭望了望天,她不明白,柳練白那樣一個人,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
“汀兒,柳練白如今成了這般模樣,她怕是不能告訴你你身上問題的答案了。”秋洺尊者對柳諭汀說。
柳諭汀搖頭:“無礙。”
其實只要不發生意外,這個謎團解不解開都無所謂。
她只需要好好修煉便好。
“我們先回去。”秋洺尊者尊者說。
柳諭汀沒有異議,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剛走了兩步,便看到旁邊拐角處走來個穿著紫金色長袍的男子。
秋洺尊者尊者看到那紫金色衣服的男子之後,拱了拱手:“柳庭帝尊雙修大典在即,秋洺再次恭賀了。”
“秋洺尊者,別來無恙。”柳庭帝尊含笑。
秋洺尊者尊者盯著柳庭帝尊看了半晌,心中糾結了下,最後還是問了出來:“柳帝尊,柳練白她如今,為何會成了如今模樣?”
柳庭帝尊聞言,臉上浮現了些許苦澀的之意:“不瞞秋洺尊者,家妹在之前大亂之中傷了元神,她可有傷到你。”
秋洺尊者心中不是滋味,搖了搖頭回復柳庭帝尊:“沒有,我只是沒想到……她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若是早知道,我定然不會等到現在才來。”
柳庭帝尊嘆息了聲:“說起來,家妹當時還傷了你。”
“難為你不計較,還如此記掛著她。”
秋洺尊者搖頭:“我知道,她並非是有意傷我的。”
柳庭帝尊輕笑了下,目光落在了秋洺尊者旁邊的柳諭汀身上:“哦,秋洺尊者身邊這位是?”
“她和家妹小時候生的實在相似。”柳庭帝尊盯著柳諭汀,眼中出現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她?”秋洺尊者皺了皺眉頭,“她而今是我的侍女,說起來也是你們柳庭的人。”
“小的很,而今不過兩百來歲。”秋洺尊者說。
“柳庭的人?”柳庭帝尊臉上浮現些許意外之色。
如果是柳庭的帝族,他應當早就感應到了才是。
“汀兒,說到底你確實是柳庭之人,留在我身邊,也只能當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