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無邪於柳諭汀唇瓣之上流連許久，方不捨地緩緩分開。
柳諭汀的眸光已經柔成了一江春水，封無邪瞧著柳諭汀，伸手輕輕摸上柳諭汀那比方才豔麗幾分的紅唇。
柳諭汀呆呆地望著封無邪，封無邪失笑：“乖徒兒？”
“嗯？師尊……”柳諭汀眼中朦朧，雙頰燙得嚇人。
“無事。”封無邪輕笑。
柳諭汀點頭，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然後又想到什麼睜開，反覆這樣幾次。
封無邪揉著柳諭汀的臉：“乖徒兒困了？”
“嗯。”柳諭汀點頭，聲音有些悶悶的。
“那乖徒兒你睡吧。”封無邪眼中滿是寵溺，說罷便要起身。
柳諭汀原本閉著大大眼睛一下睜開，伸手抓住封無邪的袖子。
柳諭汀什麼都沒說，但是封無邪看懂了，又重重新坐下。
柳諭汀見此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綿長起來。
封無邪看著柳諭汀乖巧而安靜的睡顏，守了柳諭汀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等到柳諭汀要轉醒的時候，為了避免自己這小徒兒尷尬，封無邪先一步走開。
柳諭汀睡醒之後下，想起昨天的事情，因為在清月塔第一層待了許久，與師尊親近之後，腦子空白，又實在睏倦，她想不得那麼多。
可是現在，柳諭汀掩面。
柳諭汀梳洗了一番，便去了清月書院。
照例又去了清月塔，但她從清月塔中出來，見到的除了伏瓏還有封無邪。
柳諭汀抬眸，臉上露出些驚訝之色：“師尊，你怎麼來了？”
“最近無事，來接你回家。”封無邪眉眼溫和地瞧著柳諭汀，今日的柳諭汀比昨日還要狼狽。
封無邪走上前將柳諭汀抱起，因為旁邊還有伏瓏看著，柳諭汀臉緩緩就紅了。
封無邪淡淡看了伏瓏一眼，神情冷清地朝伏瓏點了點頭，便大步離開了。
封無邪走後，伏瓏方感覺恐怖的壓迫感消散，她抹了把頭上的虛汗。
看著封無邪抱著柳諭汀走遠，心中生出了疑惑之感。
柳諭汀與封無邪之間，真的只是師徒嗎？
如果還有其他關係的話，她宮中的那位堂姐，怕是要失望了。
只是那堂姐性子嬌蠻，若知道了這件事情，怕是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