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曹植的《七步詩》。
他不敢直言,怕蕭炎太打擊,自己作詩太快,又得顧及自己半柱香內做完詩。
於是故作一副憂心忡忡,遇到難事的樣子,給眾人看了看。
“果然,為難人的事情,還只有自家人做的出來。”
一些女子為厲蕭琛打抱不平,明明可以妥妥的贏得頭籌。
還得被人這般百般刁難,真是黑幕至極。
沈曦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的看著厲蕭琛,她總覺得他會應對自如。
這不過是他的障眼法罷了。
“可以開始了嗎?”
蕭炎內心陰冷,這要是難不倒他,以後文學都別學了,改和閒王一起悠閒自在的生活好了。
反正,再怎麼努力,也不及他開口成詩啊。
厲蕭琛點頭,說是可以了。
當他邁出第一步,開口就是:“七步詩,曹植。”
本能的報出曹植的名諱,讓沈曦有點兒猝不及防。
這貨該不會,搬運著搬運著就把作者的名諱都報出來了吧。
“皇叔,這曹植為何許人也?”
蕭炎耳尖,聽到厲蕭琛報這個名諱,立刻質問道。
“他是我的老師,曾教過我作詩,如今你讓我做七步詩,我這就叨唸一下老師,不為過吧。”
老師,這個謊話也太能扯了吧。
蕭炎要是能信,除非他是傻子;可事實證明,他比傻子還傻子。
厲蕭琛三言兩語的帶過,他都信了。
直接做承讓之禮,讓厲蕭琛立刻作詩。
厲蕭琛不慌不忙,拂袖繼續揚言邁步作詩。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一句相煎何太急!
沈曦覺得他們本是同根血脈,為何要互相折磨?
前世今生未來,他們都是互相折磨,如今厲蕭琛一語道破,不知蕭炎又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