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薛郎很詫異。
三百多匹馬,相當龐大的運輸能力了。
不過他跟著釋然了。
這裡的發電機是柴油的,沒有公路,當然更不可能有飛機運輸,物資的運送自然要依賴馬幫,畢竟這裡馬幫不新鮮,販毒都用馬幫穿越山林。
沒再細琢磨,他跟左伯陽就投入了審訊當中。
八個人,審訊的速度依舊不慢。
新隊員已經開始扭轉心裡的一些舊有的觀念,心裡不再有殘忍的負擔,亦或者說,這種心裡的衝突正在減弱。
審訊,同樣狠辣,首先,就是個人賬號和密碼,其次才是重要的資訊,沒價值的直接擰斷脖子,當著一大片的沒有審訊的人,直接斬殺。
可是,即便這樣,那些抱著必死決心的,有著已經融入到脊髓,融化在血液裡的武士道精神,也抵擋不住弒心蝕骨的恐怖摧殘。
這不是**的疼痛,憑藉意志力可以抗住,可以自我催眠,忽略疼痛。
這種痛是從心底爆發,無從抵擋,更有的是神經的疼痛。
悽慘的嚎叫中,後面的人悟了。
不論是不是強者,在這些人面前,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短短分把鍾就招供,稍有遲疑,跟著更悽慘的嚎叫讓後面的人崩潰了。
死,在這一刻不再是讓人討厭,甚至拒絕的事情了,而是一種奢望。
可惜,他們到死,都不知道對手是誰,因為,審訊,一律的他們的語言,頭罩遮擋下,甚至讓他們有一種錯覺,這是他們國家叛國,背棄民族的隱秘勢力。
審訊中,清理周圍打掃戰場的速度極快。
這些戰士根本擋不住連影子都看不到的襲擊,一個地方,短短的時間就全部被擒拿,跟著迅速招供,再然後,自然是橫屍地上。
他們辛苦蒐集的對方揹包和身上的特殊裝備,先進物品,直接便宜了張明他們這些小隊,連蒐集都不用了。
而張建哥倆他們的追殺時間恰到好處,因為,遠處的激戰已經結束。
正如之前說的一樣,米國特戰隊員的實力高出追殺的不少,可惜,好虎架不住群狼,他們掛彩的越來越多,雖然幹掉了超過六十的敵人,他們還是沒能逃過覆滅的命運。
而剩餘的忍殺特戰力量在打掃了戰場後,隊友的屍體暫時顧不上了,沿途回來集中到了一起,匆匆埋藏,連焚燒都顧不上。
而張建他們鑽出地道的一刻,這些人距離地道口還有兩公里開外,正在一路收拾屍體返回。
三十幾個人,哪裡擋得住這邊四個高手的突襲,短短的幾秒就被控制,跟著招供。
至此,這處藏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訓練基地,就徹底跟小島國,跟忍殺沒關係了。
可就在他們帶著忍殺成員蒐羅的米國特戰隊身上有價值的東西,分頭增援杜銳張明他們的時候,薛郎卻盯著眼前的一切,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