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平靜了片刻之後蓋著林克的大衣躺在後座上聊了起來。
經過詩弦一番講述,林克這才明白詩弦在沒有自己的這段日子原來過的這麼痛苦!剛才那個胖男人名叫呂洪易,覬覦詩弦的家產和美色已久,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天兆集團董事長,就在短短半個月期間在股市上狠狠狙擊賀海隆的產業,隆海集團多個部門存在嚴重的虧損,形勢很不樂觀,呂胖子多次上門提親,賀海隆當然不會同意這樣的方式,何況他還念著林克,於是當下就對詩弦說禁止她和這樣的男人來往,即使家敗了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半點委屈。可是詩弦明白自己父親的苦衷,看著自己父親老去的背影她默默的哭了很多次,因為自己是個不中用的女流之輩,根本抗衡不了外來的蠻橫勢力,再說她不是穆夕齡那樣有野心的女強人,所以只能看著父親整天悵然若失。今天晚上也是被呂胖子威脅再三才答應一起出來玩,而且她還要討好這個呂胖子,不然呂胖子會先整垮他們家,然後再找人暗算她父母,讓她徹底無依無靠!本來詩弦也覺得他不過是個中州市的二世祖而已,也沒什麼好怕,但是呂胖子家裡有個表親在裝某高層當官,這就不一樣了,根本不是她的家世所能惹得起的!
說起裝,其實就是華夏國最高權力的象徵,它並不是一個特定的組織或機構,而是一種特指,比如裝電視臺,裝軍委,裝領導,裝高層等等,只要在華夏國,跟“裝”沾邊的,那一定是該領域最高階別的象徵。
“那你為什麼剛開始看見我的時候裝作不認識我呢?”林克摟著詩弦問。
“其實我一早就看見你了,所以才裝作一副很幸福的樣子在呂胖子身邊,裝成不認識你,是不想你也捲入到這場鬥爭中來。只是沒想到你能不依不撓的一直追我到車上,老公,看來你還是在乎我的。”詩弦此時與林克的臉捱得很近,吐氣如蘭,讓林克的小火苗又有了燒起來的衝動。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當然要在乎你了,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卻都不告訴我!”林克抱著詩弦的手又緊了緊,多好的女孩啊,為了不讓他和父親置身險境,所有的痛苦她都一個人背。
“知道我為什麼剛才開車那麼快嗎?”詩弦說。
“嗯?”林克說。
“我只是想盡快離開那個地方,我要找個地方,只有你和我。”詩弦喃喃的說著。
林克沉吟片刻說:“詩弦,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卻不告訴我?”
“我不告訴你,只是希望你能和夕齡幸福的生活……可是直到今天,沒想到你還在一直在乎著我。”詩弦說著就開始哽咽了。
“說實話詩弦,我覺得那天在夕齡家,很對不住你。”林克說。
“老公,只要能回到你身邊,只要你不丟下我,我可以當你的情人,好好伺候你,為你生孩子,甚至讓夕齡做大的,我做小的。”詩弦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
“什麼大的小的,詩弦,你是我林克的女人,以後一直都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讓我知道了呂胖子的事情,這件事我就要對你做出一個男人的承諾,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交待。”林克沒有將話說死,是因為他已經借題發揮想到一個更兩全其美的方法。呂胖子家的親戚是裝的某位高層領導,正好自己也跟龍組有仇,一個全面的計劃已經在林克腦海中鋪開。
“不行,那樣對你非常不利!你會有生命危險!”詩弦說。
“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死了也光榮!”林克豪氣萬丈的說著,翻轉身子將詩弦壓在身下,一雙大手慢慢的褪去了詩弦深灰色的打底褲。同時上路也毫不含糊與詩弦那帶著一絲香甜氣息的小香舌勝利會師。
“詩弦。”林克看著身下柔軟可人的女神說。此時的林克早已兩眼噴火,天知道他等待撲倒詩弦這一時刻,等了多久了!在李門之境他曾經被火蜘蛛編造了一個與詩弦交1歡的夢幻之中,那種感覺現在就要成真了,林克內心已經是激動的不能自已。
“嗯。”詩弦已經滿臉羞紅了,聲音小的她自己都聽不見,但她仍然能感到此時的自己是幸福的。
就這樣,林克抱著自己長久以來心目中的女神,可恥的車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