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是不是又用能力偷看地下室了。”
克洛巴博士大吃一驚。
“可是。”羅賓還想開口,卻被克洛巴博士表情嚴肅的打斷。
“你應該知道解讀歷史文字是種犯罪吧。”
羅賓有些吃驚,“可大家還不是……”頓了頓,繼續開口,“每天趁夜深人靜在地下室研究歷史文字嗎。”
“羅賓,你怎麼連這種事都知道。”
克洛巴博士睜大了眼睛,“怎麼回事,這也是你偷看到的嗎?回答我!羅賓!”
“因為,”羅賓猛然抬起頭,大聲說道:“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拜託你們,也不會讓我進房間的。”
緊接著,重新低下頭,聲音又開始變小,“所以我才想成為真正的考古學家,以為這樣就能和大家一起研究了,我那麼努力,為什麼……”
克洛巴博士緊緊皺著眉頭,其他的學者們也鴉雀無聲。
看著羅賓眼睛裡含著的淚水,克洛巴博士的神情緩和了下來,他蹲在羅賓面前,握住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都是做好了一旦事情暴露就要掉腦袋的準備來進行這項研究的。自800年前這項禁忌成為世界的法則後,已有數不清的學者為此喪命,我就趁這個機會告訴你吧——”
羅賓強忍著淚水抬起了頭,克洛巴博士神色凝重的說道:“歷史上能走到解讀古代文字這一步的,只有我們奧哈拉一族,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看著羅賓可憐的表情,克洛巴博士狠心說道:“我要你向【全知之樹】發誓,要是你再接近地下室,我就禁止你再出入研究所和圖書館,知道了嗎!”
羅賓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推開門跑了出去。
“羅賓!”一位年輕的女性學者想要喊住羅賓,她無奈的轉頭看向克洛巴博士,“羅賓已經徹底走上她母親的老路了。”
“她還不知道前幾天發生的事。”
克洛巴博士的表情隱藏在陰影之中,低下頭,沉重的說道:“羅賓的母親,奧爾維亞已經被逮捕了,其下場,可想而知……”
……
羅賓不斷的跑著,一直來到了塔塔托特的樹屋下。
“塔塔托特,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一直放在那裡的繩梯也不見了蹤影。
羅賓用花花果實製造的手臂把自己託了上去,卻發現樹屋裡一個人也沒有。
點亮油燈,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塔塔托特用潦草的筆跡在上面寫著——我出去一趟。
羅賓抱著腿坐在床上,等了好一會兒,塔塔托特也沒有回來。
“我睡了,晚安,塔塔托特。”
太陽昇起,照在蜷縮著的羅賓身上,她慢慢的醒了過來。
揉了揉眼睛,這裡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我餓了,要吃炒飯嗎,塔塔托特。”
“……”
“塔塔托特,我成為考古學者了,可是一件好事也沒有。”
“……”
“我要去海邊了,塔塔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