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在簽字之前，還是要摸摸底，確定這錢不會打水漂。
影片裡，張輕和風湛都已唱完。
原本就是音樂人出身的張卓嘴角不自主輕揚。
他拿起電話，打電話給藝人管理部門。
螢幕裡，張輕的臉色微紅，風湛則滿臉的雲淡風輕，彷彿剛剛那首曲子根本不是他寫的一樣。
張洋看向李浩：“這兩首歌都非常好聽，我們交給專業音樂人李浩老師來點評。”
李浩揉揉太陽穴，如果真是實力相當，那反而好評價，交給練習生或者直播投票就行，但是現在，兩人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李浩：“張輕吉他彈的不錯，看的出來是經過訓練的。”
“風湛，雖然沒有樂器加成，沒有背景音樂，但是整個的旋律流暢，情感也線上。”
“這首歌和上次的稻香，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我覺得你已經可以solo出道了。”
【看，我就說我家湛的更勝一籌。】
【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
【湛哥，出道出道，我們挺你】
【快樂檸檬：出道吧，姐姐挺你。】
“張總，您找我。”
張卓辦公室門口響起敲門聲。
張卓勾勾手，示意人進來。
來的是香蕉娛樂的柳丹，藝人總監，同時也是香蕉娛樂的王牌經紀人。
“看看這個孩子的表現。”張卓把手機遞給柳丹。
柳丹皺起眉頭：“風湛？他最近一直在和張輕打擂臺，熱搜壓都壓不住。”
“哪家公司的？”
“沒有經紀公司，是個人練習生。”
張卓眼睛微微發著光：“那你還愣什麼，這點敏感度都沒有，趕緊籤回來。”
“可，張總，這個孩子的背景不知道乾淨不乾淨。”
“怎麼，有問題？”
柳丹丹搖頭：“那倒沒有，只是被同一個人爆燈了三次，我查過，這個孩子家裡條件一般，沒有這個經濟實力，我擔心他是被……包養的。”
張卓看向風湛，乾淨的臉上不帶一絲瑕疵，不知是不是化妝原因，像個無辜的狗狗。
“沒有證據不要胡亂猜測，先去辦吧，能簽到我們香蕉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
柳丹恭敬的退出。
此時，幾位導師已經將分數都亮了出來，風湛三個100，一個97，而張輕的總分僅有240分。